我与TCL空调的那几年

　　要好好活，要做有意义的事情，做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许三多《士兵突击》。

　　时隔近七年，我重新记起了这句话，想起了我在TCL空调的这几年，且趁身为老，脑尚清，手灵活，写文以记之……

　　蝶恋花

　　（1）别去前尘途向北，

　　四载沉浮，看惯炎凉辈。

　　秋雨晴时闻犬吠，

　　无悲无喜无憔悴。

　　（2）逆旅平生东逝水，

　　谈甚英雄，竖子如獾狈。

　　自登高楼图一醉，

　　读风读月读滋味。

　　那是2010年的一个春天，一个“胖子”在全国正在“画圈圈”（“胖子”时任TCL空调全国总经理），作为“胖子”的老部下，我荣幸的接到了胖子的邀请，进入了在未来不知该怎么定义的“圈圈”里。2010年的4月1日，在这个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的日子里，我登上了离家的火车，告别妻子，远赴广州。几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颇感天道是个逗比，这个日子是开始，也是终结……

　　还记得我到达广州的时候，天空正在下着小雨，这对于我这个刚从北方进城的“青年土包子”来说，南方这么湿润的空气，像是感觉身上被蒙上了一层“保鲜膜”，颇感惊奇与不适。快到出站口的时候，突然发现出站口突然围上了一群人，针对我们这些刚下车的旅客，纷纷递出一个小塑料安全帽。“北上广深”这些大城市也不见得都是富人啊！谁说南方全是富人，你看，这和北方一样，刚下火车就遇到一群要饭的！同时，我也不禁感叹：“哎，南方人就是南方人，就是比北方人细腻，知道要钱是个危险活，不仅递出来的是安全帽，自己也戴着安全帽，这是怕挨打啊，真的是有安全意识啊！”走到跟前才知道，原来这是黑摩的在拉活儿！我说呢，怎么穿戴都比较整洁，没有缺胳膊少腿博同情呢。那时的我比较老实，摇摇头走了。如果现在，此番经历和心情，我就会上前问：“嘿，哥们儿，以前干啥的？是不是做TCL空调的？再说，你这么拉活哪能这钱，我教你啊。你应该喊：‘大座’！有‘大座’啊！我这有‘大座’啊！只有这么喊才能招人！”不过，说这之前，我会先把递过来的安全帽带上，以防那哥们说我耽误他生意，“操练”我一顿。走出出站口，我给“胖子”打了电话，才知道正赶上了广州分公司的月度例会。

　　我从胖子处获得了地址，打车去了会场。没想到的是，遇到了多年前在彩电的熟人——姓氏很少见，姓“镜”——呵呵，很安静的名字，实际上并不“安静”的一个人。乍一见面，感觉在他乡遇熟人感到亲切的同时，对方的小骄傲还是让我眼前一闪的。我拖着行李——就一个皮箱，坐在会场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学习，呵呵。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又遇到了比我早到广州的原彩电公司的一个同事“匹”——他的姓氏老是被别人念错，后来还特意以邮件形式声明，告知全国同事。他见到我还是比较亲热的，毕竟还是一个门里出来的，呵呵。从他的讲述中，我才对我即将从事的空调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啥也没有啊，一穷二白啊，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过几天就知道了”——他这句话太深奥了，我用了近4年的时间才弄了个懵懂。

　　当天下午，开完会从广州市区回到了工厂所在地——中山市南头镇。我被安排到“胖子”的宿舍，虽然“胖子”没在那住，但我并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住，因为又遇到了一个共事近6年的同门兄弟。遇到他，并不意外，因为他千叮咛万嘱咐过我，来的时候一定要给他带几个“猪蹄儿”，也是个“吃货”！虽然，我也是。同宿舍的还有胖子的司机“州”，是个瘦子，湖南人，后来成为了很好的哥们。我来得晚，两室一厅的房间，我荣幸的胜任“厅长”一职。总体来说，“厅长”的日子也没持续多长时间，我经常性的出差。4月2号，我正式的办理了入职。（呵呵，并不是说我记忆力这么好，或说我在写流水账，这两个日子，对我在TCL空调的工作来说，是个非常有意思的日期，值得谨记！）

　　在TCL空调的日子就这样展开了，“胖子”问我：“你是想现在就下去，还是在我身边学习一下？”“我还是在您身边先学习一下吧，毕竟我还不熟悉空调的操作”我认真地答道。从此，我就开始了学习。说实话，对空调而言，当时并没有一个系统的体系来安排和培训新人，一切都不健全，每天我也没做什么，没学什么，除了认识更多的部长和同事，尤其是当时全国销售总监“浒爷”手下的三大女将，呵呵，没想到的是，和其中的一个成为了哥们！对，还有就是见识了空调生产线，终于明白空调是怎么一回事了。总体来说，感觉有些无所事事。就在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倒是混出了“能喝”的名号，估计至今“浒爷”对我评价起来，除了工作能力外，“能喝”二字一定进入评价。以至于后期每次找“浒爷”喝酒，他都会以我能喝为由，拒绝和我对干！原因很简单，因为工厂很早就下班了，我无事可干，只有和胖子的司机州、“吃货”晚上去应个广州的景儿——夜宵。就在我拎着半瓶56度二锅头的时候，“浒爷”正好回到宿舍楼下，于是邀“浒爷”同去，看着我手中的二锅头，“浒爷”非常利索、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从那，我“能喝”之名开始传播。“胖子”的车是放在宿舍的，由司机接送，所以，晚上我们经常偷偷的开着“胖子”的车出去吃宵夜，坐在副驾驶的我在出入厂区门口时候，警卫啪儿啪儿的敬礼，让那时的我感觉特有范儿，特有面儿！

　　空闲的日子过了没多久，激情澎湃的“胖子”延续了在彩电时的“光荣传统”，要组建“促销精英小分队”。我和那名“吃货”在30多岁的高龄光荣的和一群20多岁的年轻人一起进行了培训——一起唱司歌，一起跑步、一起考试，呵呵，当时感觉老尴尬了——不过我心里有平衡，和我一起的“吃货”年龄比我大。对这次培训，除了感觉到了年轻人的激情外，还收获了平生唯一一张“结业证书”和一个背包（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脑袋里突然响起了陈奕迅的《你的背包》那首歌，不禁感叹，我脑子这是真的要“疯”的节奏啊），这个背包至今我还在用，其实“人生如梦”这词说的一点都不错，在人生不可停止的过程中，点滴事件和物品，多年后都会给你带来不同的感受，梦酣梦醒时的感触，是整个“梦”的精华……

　　培训结束，4月28日，我和“吃货”领了“胖子”的令，各带一队人马，开启了“调研之路”，这条调研的路，我走了整整半年……我带的一队直指江浙一带。说实话，久混河北，NO来南方，又带着10来个小孩子，呵呵，压力颇大。过程自不必多说，也就是在有限的费用下，带着人挤便宜旅馆和赶火车的过程（我的电脑里还保存着当时报销用的行程表，呵呵，无心之举，反倒是让我的回忆有了凭证，就好像当时无意中扔下了一段木头，多年后变成了煤，不看不知道，感觉很奇妙）。调研之路先后去了温州（全国的标杆啊，经营部经理更是全国先进代表，哼哼）、金华、杭州、嘉兴、湖州、萧山，呵呵，虽然走马观花，但我也用我的脚在这些地方印上了“到此一游”的痕迹。这在我的人生经历中可称得上“我的一小步，人生的一大步！”再说，我的脚不见得会比“阿姆斯特朗”的脚小，44码的！值得一提的是，当时的杭州营销中心总经理“菜”（分公司的称呼是后来改的，营销中心的任务是大于非营销中心任务的。我出的主意，我还记得当时我说的话：“领导，都叫分公司吧。小的不成样子的地方也叫分公司，这样让他们心态也平衡，整体听上去也好听，下任务也好下。”哎，啥叫自作孽，这就是经典自作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对我的到来，表示了让我觉得不仅仅是热情的接待，让我有种错觉，难道我俩是失散多年的“好基友”再次重相逢？对于正常的我来说，早餐上门、午餐招待、晚餐喝酒，不是本人就是业务堵门，这实在就不仅仅是“受宠若惊”的感觉了，我是真的被“惊”着了！最终，我感觉我是“逃离”了有“人间天堂”的杭州，从“天上”到了“人间”！哦，差点忘了，当时还遇到了一个声音——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当时杭州营销中心的市场“送”，负责接待我们，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温柔的声音，让我以为是个相对温和的女孩子，实际上，再后来的见面及工作沟通中才真正正正的感受到，哎呀妈呀，什么才是“唬”，啥样才叫“彪”！——虽然又成了哥们！

　　5月16号，回到了“阔别”近1个月的总部，再次成为“厅长”。在报销费用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我的入职部门和我的调研行为不符，简单说，我入职的是综合管理部的职，干的却是市场部的活，哎，彻底的一“蝙蝠”。最终忘了是“浒爷”还是市场部的“剪哥”把事办了，感谢。5月底，由于人事变动，“吃货”去了杭州营销中心做了总经理，“胖子”的意思是让我做“吃货”的下属，我很明确的拒绝了。今天想起这事，我也没有后悔，不是驳领导面子，我的骄傲不会允许我同意的！而我后期的业绩也证明，我不弱于任何人！——我背起包继续开始了我的调研之路，回到了曾经上大学并工作了近10年的石家庄……

　　那时，写下了进入空调后的第一首词《画堂春》。

　　如下：

　　画堂春

　　酒浊盏破月难匀，曾经铁手经纶。

　　凋风吹尽志凌云，三魄两魂。

　　无语西楼独上，琵琶铉断千钧。

　　不知天上哪一君，谁唱青春？

　　写于2010--6--2 凌晨0:37

　　当时石家庄的总经理姓“瑶”，这个姓氏和我见他头一面时候他的状态一样——坐在一个不新的小老板桌后边，白白的皮肤，有些虚胖，无框的眼镜，脚踩着破旧的暖气片，打着电话的同时，摇啊摇啊摇~~~~当然，只是身体中下部摇，脑袋没摇，要不，我会认为他磕了“摇头丸”的。他很“简单”的招呼了我，问了一些“简单”的话，看到对方如此“简单”，我也就“简单”的应付了一下。至于怎么安排工作和住宿，说实话，石家庄我很熟。其实，我也理解，不是姚对我有什么意见，而是我的身份让他有所顾忌而已，另外，他是空调的老人，这份“简单”的傲气是正常的。这次的调研算是“龙归大海”了吧，遍地都是熟人，顺便还回了趟家，日子过得还算“嗨皮”……

　　6月19号，我返回了广州，再次成为“厅长”。不过“厅长”又多了一个人，就是我刚来广州时遇到的“镜”，这哥们因为顶撞上司李，还全网络发文，惹怒了“胖子”，回到总部赋了闲职。工厂的生活是单一的，每天除了“和尚撞钟”之外很少再有其他活动了。我也在这种环境中慢慢的等待，慢慢的熬着，想起某些事情，心情有些郁郁。许巍的《曾经的你》和汪峰的《硬币》两首歌，在音符的跳动中，轻轻的陪着我。我没事的时候，喜欢看书，床头放了两本书，一本是《曾国藩》，另一本不记得了，用途就是打发时间帮助睡眠，没想到被“胖子”发现，并教育我说：“你床头的书放了这么长时间了，看完了没？”“没”，“就你这还叫看书？回头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看书的！”哎，我当时很郁闷，你说就这么个事你还要和我比吗？果然，“胖子”说到做到，一天，我、还有一个同事（真的忘了）叫到了家里，我正在静静打量“胖子”住处的时候，他那破锣般的声音响起“过来，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看书的！”我走进他的房间，地上放了两个纸箱，纸箱中装满了书，胖子不无骄傲地说：“看看，这是我不到两个月看的书，你再看看你，两本书都看了好几个月了。”我无语了~~~只有点头称是，自叹不如。“胖子”的媳妇是东北人，我叫她“嫂子”。嫂子很健谈，很开朗，估计也是平时一个人带孩子，“胖子”不经常在家，看到了熟人，比较开心。晚饭是在“胖子”家吃的，嫂子做的家常菜，喝的啤酒，很温暖。

　　不管怎么说，就即便是现在，我对“胖子”也是抱着感恩的心。“胖子”用现在的话来说，属于“傲娇”的人，嘴狠心不狠。他教训我，我就听着，毕竟老领导，说就说呗，我脸皮厚，我怕啥。“胖子”这称呼并不没有贬义，是我对他感情的一种表达而已，感觉还是叫“胖子”比较亲切，呵呵，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本来就是胖嘛！），没当面问过，主要是不敢，嘿嘿。

　　这段时间，是我最清闲的时间，但内心并不平静，再去珠海开会的闲暇之余，无聊之下，有感之后，给哥们写下了3首歌，哥们信誓旦旦的说，你写！你写！老子给你谱曲……时间已过去4年，我还在等待他的曲……

　　如下：

　　过 往

　　（1）怀揣着笑傲江湖的理想，骄傲地走在路上，

　　忘记现实凄凉，光芒短暂黑夜漫长。

　　你曾风光，抽屉中情书飘香，

　　你也曾轻狂，大雨里放声歌唱，

　　看着世界一切充满希望。

　　如今你站在孤单的路旁，抚摸翅膀，眼神倔强，仰望天堂。

　　（2）别再想曾经美好的时光，轻轻地将她遗忘，

　　爱情总是这样，来得不易走得匆忙。

　　你曾彷徨，迷茫中路在何方，

　　你也曾悲伤，微笑中眼泪流淌，

　　却不干将一切回忆埋葬。

　　喝尽心中这最后一丝悲伤，拍拍胸膛，看看阳光，依然明亮。

　　（3）当你挥手告别这世界的流浪，端起奈何桥上的孟婆汤，默默回想，这一生的过往，精彩非常。

　　过 往（修改版）

　　（1）你的理想，你的倔强，刻在心中写在脸上，

　　大声唱，管他风雨谁猖狂，这世界充满希望，

　　年轻就是这样，今天很短明天很长。

　　你闻着城市的芳香，孤独的站在路旁，

　　体验这繁华独有的凄凉，摸摸翅膀，抬起脸庞，仰望天堂。

　　（2）你的风光，你的姑娘，随着岁月飞向远方。

　　别再想，那曾经美好的时光，轻轻地将她遗忘，

　　爱情总会这样，来得不易走得匆忙。

　　你擦干微湿的眼眶，不要让眼泪流淌，

　　将心中悲伤狠狠的埋葬，拍拍胸膛，看看阳光，依然明亮。

　　（3）当你端起奈何桥上的孟婆汤，心中不再有沮丧，

　　回首这一生的过往，一定精彩非常。

　　写于2010-7-1 00:35 修改于2010-7-7 17:16

　　亲 爱 的 ，对 不 起

　　（1）你走了，眼神的绝望让人心悸，

　　想起你那笑容的美丽，

　　我愿将现在一切的全都放弃，来换回我们爱情的继续。

　　（2）我看着，街边的情侣相互偎依，

　　想起我们当初的相遇，

　　在泪流满面的黑夜苦苦寻觅，你曾经在我身边的痕迹。

　　（3）亲爱的，对不起，都怪我没有好好珍惜，让你心碎放弃，

　　亲爱的，对不起，都怪我的轻狂与不羁，让你伤心哭泣，

　　亲爱的，对不起，从今我们将断了联系，愿你幸福如意，

　　亲爱的，对不起，就算一切都已成追忆，可我依然，爱你。

　　写于2010-7-8 14:28

　　我是高斌

　　（1）这世界的美丽繁华让人向往，

　　这城市的灯红酒绿让人迷茫，

　　老师告诉我天道酬勤，

　　为什么过往热血沸腾的激情，义无反顾的打拼，却一无所有到如今。

　　（2）这生命的心酸无奈让人颓废，

　　这爱情的患得患失让人心碎，

　　老师告诉我忍耐寂寞，

　　为什么曾经充满甜蜜的爱情，即将触摸的亲情，都弃我而去无声音。

　　至少有十年不曾弹琴，每根琴弦都让我痛得呻吟，

　　多少个夜晚孤独期待，每道伤痕都诉说败得无奈，

　　过往的轻狂就让它随梦死去，曾经的信仰也让它随风而去，

　　现在的我什么都不再相信，我只坚信，我是高斌。

　　写于2010-7-8 17:55

　　哥们儿，你我都是骄傲的人。骄傲的人路都不好走，快乐少于挫痛，祝你走的完美！

　　记忆中没过多久，又一个老领导来了，姓“顶”，很儒雅的一个人。如果说“胖子”是我的“大师傅”，那么他就是我的“二师父”。虽然我不是郭靖，但我还是有郭靖对师父的那份尊重。我不是郭靖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就这俩师傅，没有七个，尤其没有美女师傅，再说，我比懵懂期的郭靖要有灵气的多，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哼。大师傅教会了我气魄，二师父教会了我细腻，哎，我就在这两位师傅的薰陶下，成就了我“半痞半儒”的气质，当然，痞大于儒，简称“儒匪”嘿嘿。

　　我这人真的不能太闲，闲了就好写点文章之类的抒发心中感情，在这段时间我写下了进入空调后的第2首词——《江城子》，如下：

　　江城子

　　风和雨暖醉人肠，

　　杜鹃忙，牡丹香。

　　虬干枯枝，蓬草共斜阳。

　　寒雪飘飞花几朵，长寂寞，满庭芳。

　　风流看遍数苍茫，

　　想秦皇，酒千觞。

　　时势英雄，谁弱又谁强。

　　醉舞龙泉心似铁，明月夜，我独狂。

　　初稿于2010-7-23 0:43 定稿于2010-7-24 11:15

　　7月底8月初，对于空调而言，是冷冻年度的新开始！为了新年度讨个好彩头，据说“胖子”找了“大仙”算了一卦，最终“胖子”决定召集全国的代理商、经销商召开一次别开生面的全国销售会议——租了一艘五星级游轮，仙娜号吧，4天3夜，从湖北宜昌上船，逆流而上直到重庆！那时，我游览了著名的三峡大坝，丰都鬼城，什么悬棺等等。实际上，从后来游历各省名胜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名胜就像女神，远观即可，近看就是个女人！还不见得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登上了船，看着滚灌长江水，想起了那首描写长江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自从登上了船，除了开会，在几年的时间里，我再也没有回到过广州……

　　在船上的时候，“胖子”也安慰我：“你别急，我给你安排个差不多的地方，别到那死在那了。”我说：“我不急，我学习。”这话说的，我想连船底的鱼都不信。在逆流而上的过程中，听说了一个趣闻，说河南的经销商与湖北的经销商玩扑克，最终湖北被“著名的聪明人”——河南给“屠”了，呵呵，我认为这就是著名的“著名聪明人”干掉“九头鸟”的经典案例！据说，在整个逆流而上的航程中，每当靠岸的时候，都有经销商不辞而别，无它，输光而已。几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感觉很快航程就结束了。下船时，我和“二师父”领了“胖子”新的命令——帮助和督导各地的新年度代理商会议——“胖子”还是不放心。就这样，我和“二师父”踏上了“送经之路”。当然不是取经之路，取经是学习，我们可是指导和帮助。就在那一次，我第一次坐了飞机，用当时像素只有30万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现在看看，很珍贵，很珍惜。第一站去了石家庄，8月18日，天气下了雨。又碰到了“摇啊摇”的“瑶”。呵呵，这次，还是比较正规的，没有在“乱摇”。实际上，召开会议关键的就两项，一是制定吸引人的政策，二是会议前期的准备。“二师父”是个细腻认真的主儿，每一项工作都要求严格，我深感压力大，呵呵。我记得那期间，我让媳妇也去了石家庄，也算是相聚了几天。“二师父”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心情，“二师父”说：“听听《风中的羽翼》吧。”我知道，他在用另一种方式鼓励我和劝慰我，我懂。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会议召开的不错，也取得了很好的成效。我和“二师父”功成身退，9月1日，赶赴了下一站——山东，下了雨，山东的市场“州”，能力很好，人也强势，基本没啥可操心的。在山东又遇到了原来的彩电分公司领导湖，几年过去了，他还记得我。正好，“胖子”也到达了山东，晚上我陪着几个领导一起在宾馆光着膀子蹭吃了一顿烧烤，我记得，烧烤都不是论串的，是一盆一盆上的，山东人，豪爽！就像写文章中形容文章无新意无曲折一样，我和“二师父”就像“流水账”一样在9月3日又赶奔到了杭州，“胖子”也去了杭州。呵呵，又下了雨。再见杭州，又是一番心情。本以为遇到老同事“吃货”会过的很愉快，呵呵，实际上，确实很“愉快”！至今难以忘怀！安排吃饭的时候，“吃货”安排了领导，忙的基本忘了我，还是“胖子”挂记着我；晚上吃完饭，一起去KTV，在我一转身的时间，“吃货”带着领导踪迹不见！我独自回了宾馆，只是给“吃货”发了一个短信——“吃货”，多年的兄弟，不至于吧。算是敷衍过了杭州的会议，我和“二师父”分开了，我独自一个人拉着小皮箱，9月6日，赶奔到了下一站——江西南昌——再次下了雨。那段时间，我自称：“会神”！此时南昌的总经理姓网，性格比较保守，对于开会没有信心，“胖子”知道我犯起混来比“痞子”犹有过之，指示我，不惜代价，必须开会。我领了“精神”，算是“逼迫”老网开了会。从人员安排到节奏把控，从物料制作到会议主持，我一手包办。最终结果，差强人意！没有斗志的团队，焉能胜利？9月15日，会议结束的时候，我给“胖子”汇报了会议结果，“胖子”似乎正在生气，没有细问，只是说：“你今天下午赶到武汉！”“领导，现在这时间没车了，明天上午行不？”我回答道。“好，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胖子”很急！

　　2010年9月16日，恩，没错，我不会记错的！就在这天，我踏上了湖北的土地！我在下午3点左右赶到了武汉工厂，无雨，极闷热。从工厂的西门走到“胖子”办公室的时间，我的上衣当时脱下来保证能拧得出水！“胖子”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人，三个人正在拿着一份地图在研究着什么。看上去“胖子”在压着火气，脸色很不好。我和“胖子”打过招呼，怏怏的走到了一边，安静地坐着。“你们这会到底开不开？”胖子粗声粗气的问道。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你们这会到底开不开？老子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你们就是不开！？”“胖子”敲得桌子当当响。跟随“胖子”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胖子”怒了！后来“胖子”叫来了什么人，我的记忆中没了印象，可实际情况是，“胖子”叫的人是后来和我一起共事3年多的“财务羊”，不能说人生不奇妙。“胖子”问完话之后，扭过头对我说：“你去把这个会开了，钱给你，你说怎么开就怎么开，花多少钱都行，他们也听你指挥，就是会必须给我开了！”我明白了“胖子”的意思，“胖子”不是为了不开会而生气，是因为属下失去了勇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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