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本家爷爷,嗜酒如命。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温饱尚且勉强维持,哪有酒喝?过年能喝几口地瓜酒就不错了!
有一年冬天,生产队的母牛要临产了。队里的饲养员刚上任,没有接生过,没有这方面经验。队里打算安排人晚上值班,必须一夜不睡盯着母牛防止难产。队长想到我本家爷爷多少懂点兽医,这方面经验丰富。但我本家爷爷不同意,说年龄大了,晚上犯困怕误事担不起责任。队长双眼一瞪:“你值一晚上我给你一斤地瓜酒提神行不行?”我本家爷爷两眼放光:“行,行,太行了。我保证一夜不眨眼!”
于是,当天没到晚上我本家爷爷就迫不及待找到队长。拿着装在农药瓶里的地瓜酒赶到牲口棚。下酒菜是老伴准备的一根干红辣椒,在家里锅底炕用火燎一燎。喝几口酒,嚼一口手指盖大小的红辣椒……他守了三夜,喝了三斤地瓜酒,嚼了一根干红辣椒。
我小时候就听过他的回味,多少年过去了,他还砸吧着嘴说:“那酒喝的过瘾啊,十几年头一次啊,能一下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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