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勿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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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楼

  ------------写给已经过去的二十多年和未来将来到的很多年。

  序

  有爱过吗,有恨过吗,有难忘的事情吗,有值得回忆的过去吗,她们从我身边走过,也许记不住她们的姓名,她们从我面前离去,留下淡淡幽香。

  (1)

  28岁,一个什么样的年龄?应该独立了吧,应该有自己的方向了吧,应该有自己所属的爱人了吧。

  10年前为了追求自己的初恋,懵懵懂懂闯进了北京,然而那一年,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却爱上了我的室友,一度让我在天坛公园大喊“来北京将是我一生最大错误”。痛定思痛,让痛苦成为过去,幸福还是属于今天,一年后我就有一个女朋友,她是我的一个小师妹,小我一年级,江浙小美女,温柔可爱,落落大方,樱桃小嘴,一头飘逸的长发,也算是当然我们系出名的花儿一朵。想当年,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以及系学生会文艺部副部长的身份将其搞定,一日,在地坛公园的小花园里,我含情脉脉地告诉她“来北京是我一生最正确的选择”。

  几年后,我毕业了,进入了一家国内著名的进出口公司,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生涯,6年的汗水,让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打杂,成为了公司的业务骨干,年薪差不多是父母一辈子赚的钱。

  很多年来,和女友我们相处得很好,甚至一起买了房子,一起买了车子,虽然房子还没有入住,但是我们都承诺等到明年初房子装修好就结婚。那还有七个月的时间,七个月, 一个我们谁都认为可以等的时间,因为我们已经等了很多年,怎么还会在乎多等一个七个月。然而这七个月却结束了我们8年的情感和所有的承诺,还有我那美好的生活。

  薇薇是我在网上认识的,那是一个6月的星期天,闲得无聊,游荡中到了中关村太平洋,一阵盗版软件搜索未果,看见了时下热销的摄像头。说实在的,网聊早在刚工作日子里就玩过了,还背着女朋友见了一大帮恐龙网友,最后不堪打击退隐江湖。视频聊天把握重新带回网络世界。

  薇薇是第一个接受我视频聊天的网友。她不算太漂亮,而且看起来比我大,但是很成熟很有气质。她一般晚上只会出现在8点-10点钟之间,因为那个时候她老公还没有回来,所以她可以在网络上任意游荡。视频里的她很性感,从来只穿一件低凶睡衣,而且可以看出来,里面什么都没有,只隐隐约约看到哪条深陷的乳沟和让人热血喷张的胸部轮廓。薇薇一头长发,杂乱的染成黄色,接近末梢的头发烫成了大波,她的脸是瘦削的瓜子脸,眼睛总是睁得大大的,在灯光的印衬下,唇红特别耀眼。

  认识她的那一天是因为她的网名 红唇薇薇,很诱惑的名字吧,我很喜欢,因为我的女朋友从来不抹口红。其实聊天也是一门艺术,和什么人聊,说什么话,俗话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好在我6年商场的磨砺,嘴皮子磨练得还可以。聊天我有三不,第一,不和22岁以下的小女孩聊天,不和32岁以上的中年女人聊天,第二,不和北京以外的人聊天,第三,不和打字慢,很多人一起聊的人聊谈。聊天需要的是专注,我算是一个聊天很专注的人了。

  “你看起来很忧郁,有心事?” 我说,

  “没有,上班累了,我每天都这样”,薇薇点燃了一支烟,

  “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习惯了,我有没有想要孩子”,薇薇有点不难烦。

  “随你,我反正不会,除了喝点小酒,你老公呢,还没有回来呢”

  “他每天都回来得很晚,我们俩不相干”

   后来薇薇告诉我她和她的老公已经闹了很长时间了,她自己有自己的在西单附近服装店,做一个中档的女装品牌,生意做得还不错。

  后来的事情发展,使所有人都可以猜到的,我们见了很多次面,因为第一次见面大家都影响不错,第三次见面时在学院路上的一家茶楼里面,我们要了一个包间,聊了很久很久,从小时候的事情到工作上的事情,从国内的事情聊到国外的事情,从他爸爸妈妈聊到我爸爸妈妈。包间的灯光很昏暗,那天我们晚上吃饭就已经喝了些酒,虽然在茶楼里面只喝了些绿茶,但是听着王菲的歌,好像连呼吸的空气都很醉人。我们聊得很尽兴,像两个老朋友多年未见,又像初恋的情侣小别重逢。我要承认她身上有很多东西是我从我女朋友身上找不到的,可能这就是吸引我的原因。

  那是一个初秋的晚上,风不大,记得薇薇那天穿了一条短裙,虽然她不是很高挑,但是还是很苗条,捎带卷曲的长发随意的披着,穿这哪见她最喜欢的MAXMARA低胸上衣,脖子上系着惹火系列项链。她从不带戒指或者手链,只有唯一项链作为装饰,她很白,不需要太多粉饰,虽然刚过了32岁的生日,但脸上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只有她的眼神能够告诉你,她有很多故事,而我就是一个最好的观众。

  慢慢的,她搂住了我的腰,把头靠在我的胸前,看着我,很长时间,她的唇很纯粹,让你忍不住要去吻。我没有忍住不去吻她,而且也很投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把我的衬衣从腰带间推出,手在衣服里面肆意的拂动,我的手也不知不觉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搜索起来。已经不记得房间里面荡漾的是王菲的哪一首歌,我们俩急促的呼吸好像已经能够让我们听不到其他的声响,我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甚至是用我的嘴封住她的唇齿,一切好像都很徒劳,直到他解开我的腰带,用她的唇控制住我最逸动,最薄弱的地方。我投降了,落败得无意言语。(待续)

  (2)

  薇薇和我第一次发生真正意义上的关系不是在北京,而是在青岛,她也没有去过,只不过她又一个女朋友嫁到了那边。记得有一天,在网上和薇薇聊天,那天她的老公不在家里面,所以我们聊到很晚。临晨两点,我真的有点撑不住了,我对她说

  “宝贝,我快撑不住了,眼皮直打架”

  “不吗,再陪我聊会,再说会我就可以安心睡觉了”,薇薇笑着望着我

  “好困呀,你知道我不抽烟,就是打不起精神来了,需要点刺激”。

  “你要什么刺激,我都给”,她很双爽快地说道。

  “好,把衣服脱了,要一件件地”,我开玩笑说到,说实在的,我确实是开玩笑,每以为她会真的照做。

  “真的吗”,薇薇点了一个烟

  “你说呢”,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有戏,说实话,以前没有这样疯过,说真的,我肯定不敢做,谁知道对方有没有按什么软件把过程录下来。

  “好,答应你,不过看完后要陪我聊到天亮”薇薇“恶狠狠“地说道。

  “天亮就天亮,放马过来”我不客气地答应了,其实心里真的不知道这个交易值不值得,好困呀。

  薇薇的身材真的很好,视频聊天通常只看到上半身,但是上半身就足够让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慢慢解开她的粉红色睡衣,先是露出半边的乳房,然后左手扶着衣襟,右手食指在胸前上下游走,慢慢双手从脖子上方开始把睡衣望左右两边拨弄开来,她动作极慢,极静,挑逗中几分羞涩,性感中几许妩媚。她用那种极为迷茫,有极为渴望的眼神注视着摄像头,这头的我可以感觉出这时她的心跳和呼吸。最后,睡衣顺着她那雪白的双肩滑落,一双完美的双峰展现出来。我几乎说不出话。虽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这个城市的另一头,但是我感觉她却是那么真实,那种血管喷张的感觉好像从来没有过,当然,换成的女朋友,她是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做的。

  那天我们聊到了早上六点,才昏昏睡去。最后我们约定那个周末一起去青岛玩两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答应她,但是好像那种诱惑是你无法抗拒的,那种女人对自己的顺从和伏贴是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我没有考虑结果,没有考虑将来,满脑子有的只是及时行乐。(待续)

  (3)

  记得很小的时候,最开始接触的流行音乐是陈汝佳的歌手的歌,就是那个一首《我祈祷》红遍大江南北,后来因为吸粉自毁前程的家伙。后来自然听上了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和齐秦的歌。在上初中时候,张国荣《无心睡眠》,谭咏麟《水中花》,后来又有了张学友的《吻别》,刘德华的《一起走过的日子》,而后来的众多歌手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了。其实细想起来,徐小凤的那首《顺流逆流》和姜育恒的《再回首》才是我最喜欢听的曲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比较喜欢那种有点淡淡的哀怨的曲调,也许是自己小时候经过过太多的事情,有很多不愉快的经历,我和我父母关系不好,小时经常惹他们生气,而他们上一辈的情感问题我更是不愿理会。所以从小到大多是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一直到现在都是。

  人为什么活着,人该怎么样地活着。坦白说现在我过得还不错,两万多的月薪,一个很爱我的聪慧女朋友,一种放荡自由的生活状态,一本理不清说不明的感情乱帐。有时候想起来,真的很对不起很多身边的亲人,但是我已经无法自拔。欲望是可怕的,邪念是难以抗拒的,错误是很容易犯下的,忠诚却很容易被遗忘。

  坦白的说,很很多女孩子有过越轨的关系,有同学,有同事,有网友,有酒吧里遇到的作女,当然还有卡拉OK里遇到的小姐们。也许你说我滥,我不感否认,我知道不对,我知道背离这个社会基本的道德原则,但是为什么,有这么多诱惑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无所适从。有些女孩子很无辜,有些女孩子却很贱,有些女孩子是被我连哄带骗上的床,有的是我还没有开口就凑了上来。但是我从来没有彻头彻尾骗过一个女孩子,如果是一个很纯洁很朴实的女孩子在我面前,如果我知道她不可能和我有未来,我肯定不会对她下手,因为我怕看见女孩子的眼泪,我更害怕无耻地夺走一个女孩的贞操。我希望她们都能够找到自己的归宿,而我呢,我想评价只是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可以尝尝小菜,但是用不了多久还是要开荤的三教九流之辈罢了。

  (4)青岛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来玩过,刚参加工作,陪女朋友来过,后来出差开会也来过,记得那次来,晚上喝高了,和一个朋友出去洗澡,什么都没有做被宰了1000多块,心中很是不平,晚上偷偷打车去拿了块砖头拍碎了那家的霓虹灯,我跑得很快,况且还有那个难友打车接应,自然是很快就摆脱了。而现在我又来了,这一次是跟一个我并不熟悉的有夫之妇来到了这里。

  离开北京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说不上我讨厌这座城市,其实很大程度上在这里我更生活得游刃有余。但是可能喧嚣的街道,拥挤的人群,更让我有一种希望摆脱的冲动,而我们又能够逃到哪里去呢,离开北京,有点私奔的感觉,但是我们知道有些东西是逃不掉的。

  我请了半天的假,三点钟就提着我的小拉杆皮箱去机场了,我们约好四点钟在机场国内出发大厅的三棵松树下见面。四点不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随后手被人挽住。心先是一惊,但是随后也一喜,两人好象两匹脱缰之马,要奔向一个广阔无人的大草原。我戴了一副墨镜,我发现她也戴着,也许是怕人认出来,我们还是很注意保持一点前后的距离。CHECK IN的时候,第一次看见了她的身份证,知道了她的真名实姓和年龄,她的名字也有一个薇字,但是却很累赘地缀在一个复姓的后面,欧阳祺薇,我取笑她有个日本名字。我的名字很一般,父亲姓周,母亲姓齐,不知道谁哪位长辈取了个周齐连,父母离婚后,我跟了母亲,从此就叫齐连。

  从北京到青岛,飞行时间1个小时15分钟左右。我们从上飞机一直聊到了下飞机,好像两个久别的老朋友好不容重新聚首,又像两个小孩子兴高采烈出去春游。薇薇在飞机上一直拉着我的手,好像很害怕失去我的样子。

  “看过RANDOM HEART吗?”她问道。

  “自由的心,是哈里森福特的那部片子吗?”我用诧异的眼光望这她。

  “对,如果我们像电影里面的主人公那样,多好呀”她望着窗外说到。

  “你是说像哪两个坐飞机死了的还是发现老公老婆越轨,最后他们自己搞在一起的那一队呀”我开玩笑地问道。

  “前者”薇薇淡淡地说了一句。

  “有毛病,我还想好好活个100年”我望了她一眼,愤愤的说。

  “那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她转过头来望着我,接近我,最后靠在我肩膀上问。

  “不知道”我谈了一口起。

  飞机稳稳落在了青岛机场,我们打车来到了东海国际大酒店,过去我经常住这里,虽然已经是很破旧的四星酒店,但是相对来讲位置比较偏,比较安静,推开窗户就能看见大海。我们就开了一间房,开房的时候我没有问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因为我知道她如果不愿意肯定会说的。

  7点30分,夕阳还未完全落下,走上青岛的街头,领略一下栈桥的风姿,令人惊奇的是我们一路都在海边走,大海就在我的右侧,而左侧是绿树鲜花、建筑群、干净整洁的街道,让人赏心悦目。只见不远处的海面上有一个古式的小亭子,然而它不是孤立的,有一条长桥与岸上相连,这就是青岛有名的“长虹远引”的栈桥,这桥横亘于海面,如长虹卧波.

  流连于回澜亭,观大海、听涛声,风味一番别有。

  来青岛是薇薇提出来的,她说早就想来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回终于可以成行了。她告诉我青岛有个干妹妹,火车上认识的,那年回东北老家,坐在旁边的一个女孩子让人偷了钱包,整年的辛苦钱都让贼给偷了,情急之下,差点跳了火车,最后让薇薇给拉了回来,还给了这女孩2000元回家。后来她们就成了朋友,每天要通电话聊天,每年约好时间一起坐火车回家和来北京。再后来,女孩子在北京打工认识了个青岛的做建筑材料的小老板,就跟着来了青岛安居,女孩名字叫张宁。

  走出栈桥,不远的地方有一家SOGO,我们约在8点见面,这时候天已经基本上黑了下来,盛夏的青岛,游人熙熙攘攘,不一会儿,一辆本田新雅阁在我们面前停下,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约摸1.8,很魁梧,留着落腮胡子,挺霸气,女孩,个儿也挺高,一头披肩长发,一身低兄黑色连衣群,装化得很浓,可以看出来人不大,但是打扮很妖绕。

  很自然我们坐后座,薇薇介绍我是她的老朋友,也是到青岛出差,顺路把她捎过来的。晚饭在一家海鲜餐厅,丰盛的菜肴让我胃口大开,我们四个人加上另外一对张宁老公的哥们很撮了两千多的海鲜外加两瓶高度五粮液。薇薇喝不了什么酒,这我能看出来,所以别人也不敢拼命灌她,但是喝了一半,她突然主动起来,三下两下,跟这个干完又跟那个干起来,三杯下去,基本上就不行了,我只好扶着她去卫生间吐掉。

  薇薇醉倒在我的怀里,很自然,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面,我们成了最亲密的人。虽然认识她不到3个星期,但是3个星期已经足以让两颗渴望激情的心走在一起,那天晚上,我们匆匆告别了张宁和她的老公,回到酒店,从打开房门,到我们赤裸裸的纠缠到那张混乱的床上,时间好像已经走不动,我的思维也走不动了,我忘记了一切,看见的接触到的只有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还有她那乱发中流露出来贪婪和忘我的眼神。

  “喜欢我的身体吗”她终于说了一句话。

  “喜欢,喜欢极了,从第一次看见你就想上了。”我急促地呼吸着。

  “那就享受吧,今天我是你的”薇薇轻轻在耳边说道。

  她很配合我,我要怎么样的姿势她都很顺从,房间成了我们的战场,我们没有开灯,也没有拉上窗帘,我喜欢看这城市的灯火,让她那柔和的身体在夜空下成为一道风景,忘记我们做了多长时间,但是一定是很多次,我喜欢听女人叫床,尤其像她那样,高低起伏,欲罢不能的感觉,我喜欢双手从身后紧紧地抓住女人的双乳,尤其像她那样让我的双手好像覆盖不完的圆润,我更喜欢享受自己的高潮和女人的高潮,那一刻让我感到自己很放荡,而她们更是让我不得不放荡。

  (5)

  我家住在离一座叫幸福大厦不远的塔楼的十三层,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当初会买下这样一个楼层。父亲没有住过这里,母亲也没有。他们都已经十几年没有来往过了,好在现在他们都还过得不错。人总是会有自己的生活,这种生活可能好也可能歹。有些事情自己控制不了只能交给被人控制,有些事情不能改变只能改变自己,父亲那一辈的生活离我太远,我也管不了太多,每个月也许能跟他吃上一顿饭,剩余的日子他都在南方那座荒芜的城市中陪着他新的家庭。

  我并不恨父亲,也不恨母亲,我从不恨我身边的每一个,因为我知道即使是最坏的人,他也有自己苦衷,当一个人的被生活中的艰辛所逼迫时,他们往往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所以有时候只剩下自己思考和回味,努力忘记不该记得事情,尽量在自己的回忆里面摆放着自己愿意记起的事情和人物,然后在没有人的时候,把这些事情和人物重新拼凑成为你新的记忆和往事。

  薇薇从来没有来过我的十三楼,她说她不喜欢这个数字,她不来也好。我去过一次薇薇家里,那天她告诉我自己的老公去南方出差了,希望我陪她一起做晚饭,赞许自己烧得一手好菜。我应允了并在下班后跑到家乐福买了所有她开出的清单上要的食品。薇薇家里很富足,这从她住的地方就看得出来,正是里面比较早期开发的高档社区,200多平的豪宅,奢华的装修,以及能够满足一个女人虚荣心摆设陈列。看得出来屋子的主人是一个有品位的人,从照片上看得出来,她的老公也是一个工作精干,年轻有为的中年人,也许正是书房里的有条不紊和厚厚的文件书籍让我感觉到他们生活之中唯一缺乏的就是年轻人的激情,毕竟薇薇年龄还不算太大,寂寞侵袭而来的时候有些东西是阻挡不了的。那是一个我们从青岛回来一周以后的一个周末,吃晚饭以后我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她穿这睡衣懒洋洋地躺在我的怀里,我的一只手托着她那光滑的脸庞,一直手深入到她睡衣里起伏最突出的部位。

  和薇薇在一起你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你不用担心她高兴还是是不高兴,愿意还是不愿意,当你凝视她的眼睛时,你得到回馈永远是一种陶醉,这是错觉吗,这是真的吗,到现在我也无法回答自己,为什么我可以让她这样而其他人不能,这个女人一直陪着我,在肉体方面它能够给我一切想要的,每次当我心里有什么不快,我都把她当成最好的发泄的工具,对不起,我只能这样说,我知道这样不多,但是除了她,没有人能让我真正的去发泄,她们或者太较小,让你不忍去伤害她们,他们或者太矜持,让你在她们身上寻不到那种应有的两个人的快乐。每次当心中有无数发乱无章的思绪,有缠绕繁杂的情愫,有抑或有无数你无法压抑的愤懑,心中总是像有一把手术刀,你想去快速的挥舞,希望能够尽快清理感情自己的心灵,每次薇薇都让我做到了,让我如一头困兽在她的或者任何一张陌生的床上征服她,而我也像一个征服者一样感觉自己把这个世界也都踩在了自己的脚下,她好像就是熟悉我每一个经络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抚弄那条最闲置,又最渴望得到的经络,然后从一点触发到一线,最后舒展到全身。她就像一个魔女,让身边的男人在最后一刻对她俯首称臣。

  我离不开薇薇的身体,但是却又得不到全部,用我的话说我们的关系是百分之八十的性需要加上百分之二十的友谊.无所谓了。(待续)

  北京,一座传统与现代交融的世界,

[长篇连载]勿近,女色

   (6)

    北京,一座现代与落后,繁荣与荒芜,前卫与传统结合的城市,每天都有许许多多的故事在这里发生,每天都有无数想我这样的年轻人在做着青春梦。曾经和一位美国的朋友聊过北京的夜生活,这位老外跟我吹嘘他在一年的驻京时间里面跟100个中国女孩子上过床。我不想说这个美国人有多么龌龊,只能抱怨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和肮脏。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在北京这座城市里面出卖自己的身体,也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从四面八方涌来寻找自己的梦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最后堕入陷落的怪圈之中,我认识很多像这样的女孩子

  我相信人是会变的,在不同的环境里面,在不同的背景之下,有很多事情都能够影响到人的性格,行为乃至善恶。在很多情况下,我始终尽量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什么时候应该逢场作戏,什么时候应该严声厉色。我的工作需要我接触很多人,形形色色的人,上至政府官员,下至港口码头装卸工人,内有兄弟单位甚至竞争对手的同行,外有国外各大公司的访客。6年下来,自己的名片簿里有了3千多张名片,电话本里记下的电话数不胜数。还好我的记性不能说是过目不忘,但是基本上打过几次交道的人,哪怕一两年不见碰面也还能叫出对方名字,几年下来,有了很多狐朋狗友,生意伙伴,酒肉知己。

  应酬,一个所有忙碌中的男人推委不了的重要工作,你喜欢应酬吗? 我经常这样问自己,坦率的讲,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有时候在应酬中你又能得到一些你想要的东西,人总是喜欢在酒桌上交流文化,在KTV里诉说真情,就不过半醉,真话也很少能够听到,有了喝酒的基础,事情办成的几率也就大了很多。慢慢地,喝酒成了家常便饭,唱歌成了少不的交流项目,自然而然,那些风月场所,烟花之地,我也就成了一个常客,因为我脑子够灵,察言观色之能教胜,又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老板,上司们出门应酬总喜欢让我来主持工作,安排一切,哪怕是有谁要开房,也都只找我来安排。有时候倒是觉得自己也和那些女孩子一样,也是在三陪。

  三陪这个词,近年来好像也经不怎么用了,时代的缘故,现在经济的高速发展自然少不了这些娱乐也的蓬勃,要不然,这么多商宦,一壶浊酒,一桌盛宴,一纸合同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陪老婆吗,当然不能,夜夜笙歌或许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所在,只是家里的那帮人老珠黄的原配们已经舞不动,唱不了了。

  北京的风月场所很多,不想在这里讲述太多,最高档的地方,通常不会立什么ktv的牌子,也不会大张旗鼓宣传,而是隐藏在一些高档酒店的俱乐部,而那些所谓天上人间已经没落,阳光,五洲,和平HOUSE也都还不错,我比较喜欢去花都,因为那里还有我的故事。

  再说说我的十三楼,我喜欢比较高的楼层,一方面事业宽广,一方面交通方便,父母分开以后,我跟了我的母亲,住在老家的一个大院子里面,母亲没有再婚,很坚强地独立生活着,跟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因为她很爱我,对我关怀无微不至,但是我知道我自己还是需要更早地独立生活。好在有了父亲在北京留给我的这套房子。工作以后我花了4、5万块简单装修了一下我的小房子,地方不大,但好歹是个窝,多少象我这样的年轻人希望有个象我这样的窝呀,但是没有几年的努力,买房子谈何容易。很多朋友很羡慕我的房子,但是从来没有留宿过一个女孩子,包括我的女朋友,我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能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感情付之一炬的一个原因。

  我喜欢眺望,用望远镜观察远方,有人说是偷窥,我说只是放松自己眼睛的一种方法。用望远镜观察不管你看到什么,你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的生活(只要你不被发现),我喜欢观察,喜欢看别人的生活方式,阳台前面有两座建筑,左边是一栋新盖的25曾公寓,右边不远处是一座四星级酒店的背部。人来人往,这是一个世界。里面有道貌岸然的小老板,有初来乍道的小年轻,有夜总会的舞小姐,有辛苦劳作的上班族,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在这里发生。晚上没事的时候,我喜欢闭了屋里的灯,拿上我那台德国贝斯高杯望远镜进入他们的世界。

  白天,我是公司里面工作最卖力,业绩最好的贸易员,夜晚,褪去一身工作时的装束,换上自己的行头,我又仿佛是这座城市里的一个浪子游侠。我喜欢坐在新巴克的咖啡室里喝上一杯香浓的苦咖啡,听着张学友的《想和你去吹吹风》,看这乱七八糟的报纸,随便留意身边走过的各色人群,这就是生活。偶尔电话铃会想起,多半是工作上的事情,也有女朋友的一对啰嗦和唠叨,还可能是哪个红颜知己的亲切问候或者无病呻吟。一会准还有一堆短信息,要么是哪个狐朋狗友的呼唤,要么是哪个妈咪给我发来的有色短信,工作很忙碌,其实生活也很忙碌,这时一个短信进入了我的视线;“钱包被偷了,被困东方新天地,快来救我--孙小雨”,孙小雨,是她。

  认识小雨是两年前,那时我正好去新加坡出差,来过这个东南亚的小国很多次,只有每次都在乌节路上购物还算愉快以外,对这个城市没有太多感觉。新加坡弹丸之地,最早听说这个地方是因为说这很干净,很整洁,不许吃口香糖。到了以后,城市还算亮丽,不过实在感觉太小,而且天气很热。最讨厌就是穿这西装四处奔波见客户。吃的吗,东海岸还算可以,有几家不错的海鲜酒楼,黑胡椒螃蟹和鱼翅都是桌上佳品,国内难得其美味,配以红酒,炒饭,味道可称一绝。我是比较喜欢品尝各地美味佳肴,自然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地方的特色。

  通常白天的活动结束之后,晚上的活动是被男人们所盼望的,尤其那些在家里受尽老婆禁锢、煎熬甚至蹂躏的男人们更是到了国外或者说在国内出差都像刚从白石桥动物园狮虎山中放出来的猛兽一般一般四处寻觅猎物。当然新加坡商人更喜欢花天酒地,我所认识的在国内做生意的新加坡商人们中间有至少一半在国内包了二奶。比起新加坡女人来,国内的女孩子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昭君、西施。而新加坡的娱乐业也算发达。数得上名字的KTV就有上十家,加上红灯区的夜总会小歌厅,足够新加坡男人们来消遣。据说,每天都有大量的国内女孩子从深圳、福建、上海等地被卖淫集团带到新加坡淘金,而实际上,小姐们辛苦工作几个月,大部分辛苦钱都被那些马仔掠食而去,因此小姐们不得不选择大量地出台,跟客人上床。新加坡有两种KTV,档次较高,比较正规一点的像丽都,天安门(TMD,居然取这个名字)。地方装修高档,女孩子每天都在换,价格自然也是最贵的(大概相当于国内的3-4倍左右),除了陪客人喝酒外,大部分的女孩子也可以跟客人离开,除此之外,大家都很规矩和文雅。而其他的地方,据说玩得比较疯,当不动就要小姐们脱了,当然还有吸粉,嗑药的。我不太喜欢太乱的地方,让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虽然也贪玩,但是毕竟不是太过分那种。

  小雨就是我在一间叫丽都的KTV里面认识的,那一年,她20岁。

  我喜欢唱歌,因为我有一副好嗓子,16岁的时候就在老家拿过全市通俗比赛的前十名,后来虽然有一阵子想做流浪歌手,特别是父母闹离婚的那阵子,但是很快因为喜欢上了同班的一个小女孩而决定发奋图强,好好学习,有朝一日和那个女孩子一起来北京,毕竟那时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对小雨印象很深刻,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长得像那个女孩子,一种脱俗、很有气质的感觉。那天新加坡的朋友包了一间很大的包房,足足可以坐下20多人,我和4、5个从国内去的同事外加5个新加坡人还有一个鬼子。想想那阵势,确实很壮观。创世公司是我们在新加坡的一家主要的业务伙伴,老板徐创世是一个40多岁的马来西亚华人,由于精通华语、英语、法语、马来语因此在圈里混得很开,而且徐长得很精神,虽然40多岁,看起来也就30来岁,因此我们都叫他潇洒徐。而徐有一个在一字排开的长条沙发前,茶几上已经各色洋酒啤酒水果摆满,两台大尺寸等离子电视感觉像是在电影院里。那时候北京的KTV装修好像还没有上到这个档次,有了这种环境,业务自然大家好谈了许多。男人们最喜欢的不一定是有个女孩子陪你一晚上,而是二十多个小姐来让你选的那种快感和作为男人的满足感。记得多年前在一次泰国的旅行里面,在一家夜总会选小姐是通过电视画面来回看,来回选,最后锁定,那时候感觉很新鲜,但是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真人站在你面前,更能体味到异性的那种吸引。

    妈妈桑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太,据说在新加坡夜场已经闯荡多年,她跟潇洒徐很是熟络,虽然每次去新加坡都会去拿一间KTV,但是徐每次请客都是最豪华和客气的,这也许也是为什么我的顶头上司张晓峰和徐关系最好的一个重要缘故。

    不一会儿,佳丽们纷至沓来,20多个女孩子一字排开,个头基本上都在170以上,除了几个第一次来这的同志表情明显很惊奇兴奋甚至于狂喜以外,像我和张头还有徐这样久经沙场的老将们已经是见怪不怪。当然选小姐肯定是一番推让,当然先让领导选,如果领导推让那就说明领导没有看上,我是从来不先选的,一方面很那看到自己特别有感觉的那种,另一方面也不想让别人对我有什么想法,倒是几个第一次来新加坡的同事显得特别积极,尤其是刘建兴,这厮,小孩子都打酱油竟然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张头通常第一轮是挑不出来什么的,用他的话说,要多看,多欣赏,一般三轮之后他才能够找出来,要不就是先挑两个座座看,再往后面选,麻烦,你说又不是选老婆,那么认真做什么,不过也是,找个子及看不上眼的还要凑合聊一晚上也够烦的。

    “老伴喜欢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再教一批过来”见张晓峰两轮之后还没有挑出来,徐有点着急。

    “吗上,不过最好的基本上都在这里了”妈妈桑很不好意思地说。

    “那就在挑挑,今天怎么人这么少,高点的波霸,要长得好看的,有没有搞错”徐讲话有点不难烦。

    还有5个人没有找到,包括张头、徐和我,我开玩笑说“谁能笑到最后,谁就笑得最好”。过了5分钟,妈妈桑终于领了30个女孩子飘然而入,中间明显有前面也来过的,不过重新排列组合了一下,确实比前面好看了许多。张头,点点头,好像是看中了一个,挥手说道:

    “右边第三个吧”,这是一个穿黑色低胸衣的女孩子,腼腆的面容掩盖在几屡垂下的黑发下面,眼睛很大很有精神,身材高挑,但是胸部呼之欲出,我知道张头就喜欢这种手感好的。看张选玩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抬起头从左向右扫视开去,小姐们那僵硬的笑容有时候让我很不自在,所以也很不好意思看太长看太久,所以在短时间内选出来一个合适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时候小雨进入了我的视线。直到今天我还清楚地记得,他穿得一件白色低胸晚礼服,白色的霓杉上缀着很多银色的细穗,在所有的女孩子里面,只有她是短头发,像个小男孩的头,那种头型记得香港原来的那个叫陈法蓉的演员经常留,小雨皮肤很白晰,做到我旁边我才发现,其实他没有怎么化妆,但是他的轮廓却是非常可人,一种青春中蜕变出来的成熟从她的笑容里面流露出来,但是看得出来,她的年龄并不大。(待续)

  小雨在我身边坐下,一缕幽香也随之慢慢散开,她很闲熟地给我到了一杯加冰的芝华士12年,递到了我手里,然后她自己也到了一杯。

  “先生你好,我叫小莉,很高兴认识你”小雨的声音几乎和我们酒杯向撞击的声音同时发出,很甜美,很温柔,那时候她告诉我的是她的假名。

  “我也很高兴,白衣服很好看”我看了看小雨,然后把第一杯酒喝了下去。

  “你是新加坡人吗”小雨问。

  “我像吗,有说这么好普通话的北京人吗”我笑了笑,眼光从她的脸庞掠过,雪白的肌肤,瘦削的面庞像雕琢过一样,光滑细嫩的让你有伸手触摸地冲动。

  “不像,你是北方来的吧,我猜一定是,我也是北方人,说不定还是老乡呢“。

  “北京过来的,离你家应该不远”我谈谈的说,拿起杯子有喝了一口“给我们大家唱首歌吧”,我提议。

  “好呀,你喜欢听什么”,小雨问

  “随便,看你什么拿手,王菲的,莫文蔚的都挺好”我猜小雨唱歌听该还不错

  “好吧,那我就唱王菲的“明月几时有””。

  小雨的歌确实唱得不错,声音很甜美,唱得也很婉转,感觉上好像是受过一点训练而不是随便唱那种,如果在KTV,而没有唱歌唱得很好的女孩子,其实也很悲哀,玩骰子喝酒其实就是在折磨自己,很多人都想把小姐给灌醉了,但是实际上小姐们的酒量都是多少个日日夜夜磨练出来的,多数时间我看见都是客人倒下了。

  那天晚上玩得很高兴,末了,潇洒徐要我们把各自的女孩子带回去,这种事情都看领导了,但是哪天老张没有表示,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我给小雨留下了手机,告诉她如果来北京可以找我玩。潇洒徐的小费给得很潇洒,不过在新加坡都是打在帐单里面的,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2点,想着明天还要起来开会,赶紧洗个澡准备睡觉,刚刚准备上床,这时门铃响了。

  飞快地捂上睡衣,想也没有想就拉开房门,本来以为是哪个同事晚上睡不着要找我宿舍心事,但没想到小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桩还没有卸,不过脱去了长裙换上了很活泼休闲的T恤和牛仔长裤,高挑出众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和谐,小雨对我笑了小,我自然也领会了意思,把食指搁在嘴边做了一个小声点的动作,然后请她近来。不用说,潇洒徐肯定是找妈妈桑买了单给我们安排上了,到不一定是每个人都有,毕竟有些同事他还不很熟,拿不准他们的喜好。老张我是了解的,他喜欢玩,但是绝对在这些问题上能够把握住方向,而我不同,因为潇洒徐多半时间多和我直接联系和具体操作,所以我对他很随便,他也对我相当客气,既然老徐安排了,钱也付了,就即来之,则安之吧。

  和小姐上床,不是我的长项,一方面是听从党的教导,注意身体,防御艾滋病,另一方面,小姐一般都太职业化,而且动作太单调和乏味,往往感觉她们就象匆匆了事交货完事。所以除了有几次喝多了没有控制住自己(故事在后面慢慢交代),其它清醒的时间我都能够把持住,很牛吧,其实做我们工作的,应酬多了,请别人,别人请我们太司空见惯,如果喜欢玩的人真是可以夜夜歌宵,宿宿销魂,说实话有一阵子,我放纵过,也滥情过,但是后来也看开了,抵抗力增强了,能够坐怀不乱了。

  小雨有点害羞,脸红得像刚摘的红富士苹果,晚上聊了很久也算积累了点感情,我打开电视,又和她谈起了老家,感情,这里的生活,慢慢地她也把我当成朋友攀谈起来。小雨其实是湖北人,老家在黄岗,就是那个出高考状元的地方,因为家里穷,15岁辍学,16岁南下打工,19岁走如了广州的歌厅,现在做了快一年的小姐,和很多小姐聊过,从她们的嘴里,坐台、上班没有什么感觉和我们不一样,她们只是把它当作一种工作类型,一种很无奈的工作。

  小雨告诉我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的妹妹可以上大学,找到一份正经工作,不至于像她这样。 夜深了,有点困,但是美女在身边又有点欲火中烧的感觉。我对小雨说:“也喝了不少,累了吧,去洗个澡吧。”小雨点点头,背过去,双手交叉把T恤脱去,露出浅紫色的内衣,这时她转过身来,对我笑了笑,那眼神真是象个小孩子,你不会觉得有任何淫荡的感觉,反而是我半躺在床上欣赏她的身体倒是觉得自己很下流,其实下流和风流又差多少呢。

  欣赏女人有很多种方式,看她们跳舞,看她们购物,看她们在床上熟睡,看他们在你的淫威下呻吟或者象我这样静静看她们轻解罗衫。女人在一丝不挂的状态下才能看出身材到底如何,小雨是让我很满意的一种,绝对超过了我的女朋友。在这里不详描述了,省去一千余字。

  那天和她没有肉博战,只有缠绵悱恻。我喜欢和女人在浴室里拥抱,让温暖的流水在身体上四溅,光滑的皮肤仿佛丝绸一般。小雨很配合我,我很兴奋,不过也很沉没,不喜欢说话,看得出来小雨也很激动,不过没有那些很虚伪的假吟,急促的呼吸拌着她身体的清香,让我很想进入她的身体一泻千里,但是没有,我只是抚摸她的身体同时也让她抚摸我自己,直到全身放松下去。小雨帮我擦干净,自己也洗了个澡,陪我睡下,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着急离开,不过我很高兴,第二天早上,我很早醒来,因为怕同事来房间,请请唤醒了小雨,叫她先离开,临走时我反复叮嘱她记得来北京找我,她点头答应,对我笑笑,给我了一个吻,悄然离去,那是和小雨的第一个晚上,而第二次见到她已经是半年以后的事情了。

  新加坡的夜场繁花似锦,这里大多是从大陆去寻梦的女孩子,也有一些韩国和马来西亚的,就象香港和澳门一样。记得前几年有一部很出名的香港电影《榴莲飘飘》,那样的故事每天都在这片天空下发生,有时候我会觉得小雨就是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好像电影就是给她拍的,后来又一次我们聊起这部电影的时候,她告诉我,这样的女主角太多了。新加坡的榴莲也很好吃,走到加朗街上,有很多英殖民时代留下的老式建筑,街道两边的水果摊前榴莲飘香,狮城给我留下的回忆有二,一是榴莲,二就是小雨了。

  不过说起新加坡,还有一个人,我想提起,那就是欧阳菲,我的一个初中同学。从名字也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是个长得还挺漂亮的女孩,整个初中,她都和我同桌。

  我的初中是在南方一座省会城市度过的,一条美丽的江水从城市中间流过,那是长江的一条之支流,因为父亲的工作总是来回来去换地方,所以自然童年的时光也是很漂泊。初中三年,是一段很难忘的回忆,我想那段校园生活的快乐是这一生中都不会再体味到的了。7中,是一所省重点中学,重点之所在就是升学率高,除了生源不错以外,老师的水平自然不再话下,映象之中所有的老师都很有水平而且严厉,但是班主任黄老师粗中有细,严厉中也少不了人情。可惜的是,去年回老家看望她的时候,她已经因为胃癌晚期卧床不起,看见我们几个同学来看她,很努力地让脸上有了一些笑容,但那笑容是那么短暂,那么竭尽全力,那么让我不忍泪流满面。黄老师已经不能说话,眼睛挣扎地张开着,望着我们一张张曾经稚嫩的面孔,往事历历在目。

  我们知道黄老师不久将永别人世,一位同学特地带了一张当年初133班的毕业照片,然后一一把每位同学的近况给黄老师介绍,黄老师一直在点头,嘴里总是在很勉强地要说话,我听得出来,她在说“

  真好,真好”。黄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为了学生默默奉献了一生的普通教师,她离开我们的时候才45岁。

  初中毕业的照片,我放大了一张,和其他时代毕业的照片一起,放在我的书桌上的玻璃下面,看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好像对每一个人都有很多话说,对欧阳菲,我要说“谢谢”。

  欧阳的父亲是学校里的教导处副主任,所以作为家属子弟,自然是有一些特别照顾的,而我呢,刚上初中感觉和小学还没有什么两样,爱玩,爱打架,爱开同学玩笑,因此开学没多久就被定成了班上反派人物代表,而那时候流行着搭配着坐,有点“一帮一对红”的意思。欧阳成绩好,有听老师话,当然是属于帮人那一类,而我自然成被帮对象。映象中的欧阳喜欢穿红色的衣服,红色里面缀着些小花斑,我老开玩笑说你怎么穿这么土的衣服,刚开始欧阳还被我气得满脸通红,而后来干脆就白我一眼很镇静地说,比你衣服干净多了。这倒是,小时候家里还没什么钱,父亲母亲工作也忙,我都没什么人管,自然衣服洗的没有那么干净了。而我嘴巴上也从来不服软,老是说自己就这样潇洒惯了等类似话语妄图把她得话给堵回去,而实际上,每次说到着,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的。

  在班上我是比较调皮捣旦的一个,但是那时候可能是性格方面的原因,不是很喜欢和别人交流,而班上有另外一群富家子弟,拉帮结派、很是嚣张,因为其中有个叫张天阳的同学父亲是当时的副市长,更是不可一世得很。那时候学校有一个很大得足球场,为了能让更多的人踢球,又把足球场分割成了三个小的。于是每天下课以后,占足球场就成了大家的一个最重要的任务,而有一次就与张天阳这帮人结了仇。唐志是我比较好的朋友,现在想起来,初中里面还有很多联系的就只有他了,去年五一刚刚结婚,娶了个很漂亮的老婆,买了一部QQ,想起来滑稽得很。那时候唐志是我们的足球队长,比较喜欢两肋插刀的一个人,而张天阳一伙人不太与我们这些“贫寒人士”来往,自由有自己踢球的一帮人。记得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身体不好改为自习,所以意味着只要一打下课铃,我们就能够冲下去占球场,所有的男同学在最后几分钟都跃跃欲试。而那天,球队占场的任务轮到了我。

  随着刺耳的铃声响起,我第一个冲出了教室,紧跟着我的是张天阳的死党杨宇明,一个比我高一个头的家伙,但说起短跑,那时候我还是班上第一的(现在虽然有点胖,100米还是能够在20秒内跑完的)。说是迟,那是快,当我冲出教学楼的时候,发现在我的前前后后已经有了很多的百米冠军。同时向操场冲去。那种壮观的画面,完全可以拍成一部耐克或者阿迪达斯的运动鞋广告片,用《黑客》里面的零时间镜头进行180度旋转,再加上《英雄》中李连杰和甄子丹一片的慢镜头合成。在操场前方,十多个少年从不同的角度冲向三个分割好的球场,汗水慢慢从额头上滴落,张牙舞爪的姿态,要吃了竞争的对方一般,。而那时候学校占领操场的唯一标志就是谁先把书包抡上球门。终于,我第一个到达了最靠里面的一个,并把书包挂了上去,那是一种很胜利的感觉。

  在我把书包挂上去的那一刹那,我很高兴,但接下来发生的,就是一场战斗。书包刚挂上去不到一分钟,竟然被杨宇明拉扯下来,而且大摇大摆把自己的书包挂了上去,全然不当我存在,我当然很不客气把他的书包拉下来并且远远地扔出去。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两人冲撞了起来,几分钟后两伙人也都下来了,把我们围在中间,张天阳当然站在杨宇明一边,反咬我后来,占他们的地方,对方人多势众,而我们这边很多胆小的还是很怕对方的淫威,至今我还记得很清楚,屁都不干放一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这样的人,欺软怕硬,趋炎附势。 唐志还是和我一边,因为他了解我,虽然调皮但是从来也不会欺负人。但是他是个好好先生,凶不起来,有些时候,讲道理是没有用处的。慢慢地,好像我们这边的人有点放弃了,而且对我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更是怒火中烧。

  我对唐说:“你们走吧,以后我们不用再踢球了”。

  我走到杨宇明面前,眼睛瞪着他“你先来是吧,你厉害呀,今天我就得让你踢不了球”。说完我抡起拳头重重朝他肚子上砸了过去,那是被逼出来的拳头,我控制不了。杨痛苦地倒在地上,张一伙见倒凶光毕露的我自然也不敢上前。人越来越多,我拎着书包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操场。

标签: 女色 长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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