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热点]杭州《都市快报》有关超女的报道

一场娱乐和商业的狂欢 “超级女声”大起底

　　(2005-08-10 01:38:45)

　　也许，“超级女声”是迄今为止中国电视史上最成功的娱乐节目。

　　2005年2月24日，湖南卫视与蒙牛乳业宣布，共同打造“2005蒙牛酸酸乳超级女声”年度赛事。6个月来，随着广州、长沙、郑州、成都、杭州五大唱区比赛的全面铺开、升级，“超级女声”热浪席卷全国。今年，共有超过十万名、年龄在4-89岁之间的选手报名。一个30多岁的男士说，“我不知道周杰伦是谁，可现在每个星期五晚上，我会为张靓颖守在电视机前。”

　　这个夏天，注定会被中国人记住，这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全民娱乐。观众蕾蕾在分唱区比赛结束后，伤心地说：“星期天，12：20自然醒，哦，新鲜超女没有了。总决赛完后，这日子怎么过啊！”7月15日全国总决选开始后，歌迷们开始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喜爱的歌手助威：看直播，看重播，网上下载视频，去百度贴吧，去论坛聊天，鼓动一切人为自己喜欢的超女疯狂投票……

　　李宇春是目前受追捧最高的选手，她的歌迷从60岁的老大妈，到3岁的幼儿都有。这其中，以收入稳定、年龄在26－35岁的社会精英阶层居多。小南在北京某外企工作，月收入1.5万，10强总决赛首场结束后，凌晨4点半还在电脑前看“玉米”（李宇春歌迷的简称）的帖子，“我老公看到我两眼放光、油光满面地对着电脑傻笑时，崩溃了”。这几天，上海到长沙的航班，一到周五就特别抢手，“超女”迷集体去长沙看比赛成为时尚，很多人一买就是七八张机票，情况已持续几个星期。有人花了6000块钱飞到海南去度假，一下飞机第一件事是进宾馆打开电视看“超女”……

　　让亿万中国人如此着魔，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娱乐节目？

　　节目解析

　　一切为了收视率

　　原型：来自英国“流行偶像”

　　“超女”的迅速蹿红，是将娱乐平民化发展到了极致。和之前举行过的各类选秀不同，宣传口号为“想唱就唱”的“超女”最显著的特点是零门槛，走平民路线：年龄不限、唱法不限、地域不限、职业不限。

　　它的原型，是打造了孔庆祥的“美国偶像”鼻祖——英国的“流行偶像”节目。只不过，“美国偶像”比前辈运营得更成功，参赛者在话筒前还没找到感觉，就已被苛刻严厉的评委打发下台。层层复赛，十来个回合，一个星期比一次，延续数月，最终决出年度总冠军。这之中，同样有观众参与投票。“美国偶像”至今播出了4季，为制作方福克斯电视台创造了数亿美元利润。“超级女声”创办者夏青在接受采访时，承认这档节目的框架是来自“流行偶像”：“我们学的是它的形式，并没有学习它的内容。关于它的内容，我们进行了长时间的调查和研究。”2003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报纸角落看到一篇豆腐干文章，说的是“美国偶像”在美国产生了多大的社会影响，她灵光一现，“为什么我们不能做这么一档符合中国国情的节目呢？”那段时间，节目组找了很多资料来研究，特别是关于英国“流行偶像”节目，几个人天天泡在咖啡馆开会，3个月后，方案出来了，确定比的就是唱歌，因为在中国，“只要能说话的，就一定会唱歌，哪怕是3岁小孩”。“超女”创办人之一廖柯在接受《今日美国》采访时说：“‘超级女声’能如此流行，和中国整个社会的生活水平迅速提升有很大关系，人们可以选择更丰富多彩的娱乐方式。每个人都想展现自我，湖南卫视恰好成为了这个平台。”

　　选手：淘汰谁都无所谓

　　“中性风”劲吹今年的“超女”舞台，“玉米”“笔迷”在网上大打出手。当韩真真、卢洁云、叶一茜、冯家妹遭淘汰时，多少观众和她们一起泪洒荧屏……内行人一看就明白了，制作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其实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一切为了节目好看。”夏青说，一切都是从好看角度出发的，“除非你得到全国冠军，否则，你在哪一轮被淘汰，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

　　很多人觉得，今年选手的素质高，才会让“超女”如此受关注。可是在夏青眼里，这虽然有一定道理，但不是关键性的原因。“她们是在这个节目的影响力之下才被关注的。之前没参加这个比赛，你不会觉得她们那么有魅力。她们也参加过其他节目啊，有的还得过全国冠军，可没火起来。她们现在参加这个比赛，被人迷，还是得益于这个节目的包装和操作。观众关注这个节目已不仅仅是看比赛或选手，许多人还关注到评委穿什么，很多环节的细节方面都会引起关注。这就是我们做这个节目的初衷。”

　　从海选到决选，10进8、8进6、6进5、5进3、3进1……湖南卫视垄断播出，一个星期一次的持久战。聪明的湖南卫视还在每天傍晚《娱乐无极限》做特别报道，吸引忠实观众关注。加上时不时传出所谓的“黑幕”“内幕”，自始至终的投票大战，其实都在谨守一切为“好看”服务的宗旨——说到底，是让观众不流失。

　　评委：“设计”成要说真话

　　全国总决选比赛第一场结束后，在比赛中“太爱现”的评委柯以敏成为数万观众口中的“恶人”。成都唱区的热门选手“红衣女郎”黄薪告诉记者，“柯以敏没什么不好，可是我看到她在点评选手时那么爱唱，就恨不得把她从电视机里拖下来，暴打一顿”。

　　其实，如果从节目好看的角度出发，单单柯以敏这个角色，就已经让湖南卫视赚翻了。夏青承认，“评委的表现和引起的冲突，也是电视节目当中一个很好的看点。”

　　电视人白岩松认为，“超女”首先是个娱乐行为，是媒体秀，背后是强大的商业运转，“这个节目，观众到底是在听歌，还是在看评委？归根到底它是个媒体秀！为什么对柯以敏的指责这么多？我敢打赌，这背后有要求，要求评委跟以往不一样，要尖刻，要如何……大家对这个游戏规则太明白了。这个节目跟‘女声’无关，跟‘超级’有关。所以有它合理的一面！”

　　在这个问题上，夏青更有发言权。她觉得，评委环节是节目最难的地方。最初的设想是两男一女，他们都必须肯说真话，同时，女的要温和，此外，其中一个必须是电视节目制作人，这样，他（她）在现场既是评委也是导演。夏青说，“我就是潜伏在评委席中的导演。我的耳朵里有个小耳麦，选手在场外发生了什么，工作人员都会告诉我，当选手在现场时，我就可以提些特别巧妙的问题，这样一来，互动更好，节目才更好看。”成都唱区评委科尔沁夫在谈到“设计”评委时说，“要求就是说话要像自己，让认识你的人觉得是最正常的你。”

　　至于那35个大众评委，夏青更是一语道破天机：“的确会有个别工作人员去当大众评委。选手上场下场进进出出，观众在节目中看不到的幕后场景，工作人员他们都能感受到。他们能够接触到选手最真实的一面。比如，选手平时对他们不够热情，或是过于讨好。所以投票时，选手也别怨他们。他可能会‘报复’你一下，也可能会喜欢你，投你一票。这都很正常。总之，节目好看了。”

　　观众：我的偶像我做主

　　“超女”比美国人更彻底的是，后者最终是由评委决定冠军，而在“超级女声”，最后的优胜者将由观众投票产生。公众决定选手去留，是“超女”让人如此着迷的直接原因。今年33岁的宣先生也是“玉米”，他和老婆每人、每周各用两个手机为李宇春投30票，并发动身边所有人为李宇春投票。在他周围还有一帮这个年纪的男人。他说，他们喜欢李宇春，除了因为她中性、有个性，更因为“这是一个没有偶像、信仰的年代。我们过了那个疯狂的年纪了。可是李宇春让我们再度找回了迷偶像的感觉。为什么偏偏是她？因为她是我们看着电视，自己用手机投票选出来的歌手！我们一步步看着她从最初的选手变成了几十万人的偶像，这种感觉太棒了！”29岁的小舒说得更动容：“李宇春可能很难理解我们这个年龄段怎么会有这样的激情支持她，最重要的是，在她身上，我们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我们曾经像她那样期待坚持自己的个性，追求自己的理想，却终于被社会改变了。”显然，亲身参与这样的过程作为一种支持，是令人激动而有意义的。

　　中国传媒大学教授、中央电视台市场研究总监袁方对“超级女声”做出解读：“‘超级女声’是中国大众娱乐的开始。它本质上不是一个专业级唱歌比赛，而是一个全民参与的娱乐活动，这迥异于强调艺术性及专业性的央视青年电视歌手大奖赛。他们打出的是‘大众取悦大众’的创意王牌。制作者将传媒的门槛放低，满足了女生们自我表现的愿望。”

　　世界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一书中说：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不管是什么内容，也不管采取什么视角，电视上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我们提供娱乐。“超级女声”的成功之处，在于它给全民提供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娱乐。“超级女声和刀郎，在本质上都是大众趣味的胜利。电视就是为最大多数人服务的媒介。”曾在MTV台参与制作过各档节目、包括“音乐盛典”在内的资深传媒人朱烽认为，“超女”的流行是全民娱乐的表现，现代化进程中文化缺失，全民要迅速娱乐，不要文化思考，这是社会现象。“电视媒体一直缺乏真实的娱乐节目，某种程度上，‘超女’解决了这个问题。也就是说，电视媒体一直比较弱智。”

　　电视的泛娱乐化现象已经很明显了，消费者的需求也不同，电视工作者要分析消费者的内在需求。“电视的商业化是趋势。电视也是一门综合艺术，还包含了很多商业元素在里面。它应该是商业化程度最高的一种艺术。如何达到观众和客户双赢，是电视台的经营者面对的，毕竟广告市场是买方市场。收视率高低，收视群的构成也是广告客户最关心的。”朱烽肯定地说，“选秀节目永远都不会消失”。

　　而尼尔·波兹曼更精辟：除了娱乐业没有其他行业。

　　营销解析

　　娱乐是座大金矿

　　选手：转会身价暴涨

　　虽然大多数“超女”并非为了名利而来，只是想多个机会秀一下自己，但是一旦晋级，这些“超女”的命运，就不由自己掌控了。上海天娱（“超级女声”品牌的拥有者是上海天娱传媒有限公司，由湖南广电集团全资控股，和湖南卫视之间是品牌授权的关系）董事长助理王柯在接受采访时说，目前和天娱签约的，是全国总决选15强，当然，也会挑选其他具有演艺潜质的综合性选手，将之打造成艺人。

　　一心想去北京尝尝“睡地下室、吃泡面”日子的李宇春恐怕想不到，北京等待她的，除了合约，还有闪亮的星光大道。记者在采访了北京几家唱片公司后得知，目前最抢手的是“四大超女”——李宇春、周笔畅、张靓颖、何洁。某唱片公司制作人用“拍卖会”来形容眼下的形势：“大家都在排队和天娱谈判，都在竞标，我们出的就是歌手的转会费（也称“签字费”，并不包括唱片约和经纪约），现在就看最后谁出的价更高。真希望我们看中的人赶快被淘汰，你想，现在的身价和最后的冠军身价，肯定差好多！上个礼拜叶一茜的出局，连天娱都特别意外，他们原本打算把她卖个好价钱。”

　　据某唱片公司高层透露，李宇春和周笔畅是最热门的。只是，想要签约李宇春的老板们恐怕要失望了，因为天娱已经放出话来：李宇春他们“不卖”！当下，已有包括杨臣刚所在的飞乐唱片、何炅所在的21东方唱片、天中唱片等大小十余家唱片公司在争夺周笔畅，她的“转会费”标底为100万元人民币。何洁的转会费相对低些，并非传说中的上百万，而是30万元。至于张靓颖，唱片公司都认为这是个烫手山芋。张靓颖出道时间较早，有参赛经验，对行业也有所了解，是个有主意、有个性的人。她目前已通过律师在咨询和天娱的合约问题。她其实想自己做独立唱片，然后再自主选择唱片公司发行唱片。

　　这位业内人士说：“周笔畅转会费如果真的是100万，没人敢签！现在制作一张唱片至少也要50万，这样一来，给她制作一张唱片至少要投入150万，唱片业不景气，这么高的成本，很难赚钱！”科尔沁夫认为，去年的“超女”张含韵目前的商业潜力还是挺大的，一时半会人气不会降，至于今年这些热门人物的生命力，现在已经不由她们了，很大程度要看天娱的运作能力。

　　电视台：广告价格超央视

　　根据央视－索福瑞对全国31座城市进行的收视调查显示，今年郑州唱区“五一”期间在白天播出的海选比赛，就达到了10％，也就是说，当“超级女声”播放时，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每100个人就有10个在收看这个节目。从湖南卫视公布的2005年广告价格表单价上看，“超级女声”的广告价格，每15秒高达7.5万元，年度总决赛的报价更高达每15秒11.25万元，超过了中央电视台第1套最贵的19∶45时段11万元的电视剧贴片广告。“超级女声”落地浙江时，选择的是和浙江电视台钱江都市频道合作。浙江方制片人陈奋介绍，“超女”在两个月中令频道关注度有了大大提升。通过制作“超女”，《幸福双响炮》哪怕是在赛后炒炒冷饭，收视率都保持在1.8左右。在“超女”之前，白天段的收视率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可是50进20淘汰赛后，白天收视率就一直维持在至少3个点，和晚上黄金时段的收视率持平，甚至更高。

　　赞助商：目标销售额20亿元

　　传闻中，这次为购买“超级女声”冠名权，蒙牛乳业投入了2800万元。此后为了投放“超级女声”标识的各类广告，蒙牛又追加了近8000万元投资。可是，据蒙牛公司一位高层透露，其实冠名费用就花了“差不多1000多万元”。

　　据了解，这次五大唱区是由蒙牛指定的，比如选择杭州，就是因为浙江地区是蒙牛的竞争对手伊利、光明的重镇。蒙牛副总裁孙先红在接受《每日经济新闻》时表示，2005年蒙牛计划向市场投放20亿袋印有“2005蒙牛酸酸乳超级女声”的产品，销售额应该在20亿元左右。一般来说，广告和促销费用占销售额的6％至7％，即超过1亿元。

　　短信平台：月收入上千万

　　我们再来给“超女”节目的关键环节——观众短信投票算算帐。

　　根据节目提示，移动用户每发送一条短信为1元，联通用户和小灵通用户每发送一条短信为0.5元。以成都赛区决赛为例，三强李宇春、张靓颖、何洁得票数分别为206564、58172、42335票，总票数约30.7万票。信产部公布的用户数量比例为：移动：联通＋小灵通＝54∶45。这样算下来，一场成都决赛，光从支持这3个选手的观众身上，短信平台就能带来20万元左右的收入。这还不包括增值服务带来的收入——用户发送投票短信，就被移动运营商默认参与接收关于“超女”各类资讯与花絮的增值服务，该服务收费为6元/月。

　　短信平台的收入分成，一般涉及三个方面：1.电信商（移动、联通、小灵通三家）。2.SP，也就是无线增值服务商。3.内容提供商，也就是湖南卫视。IT业内人士透露，电信商一般分成15％，这个比较固定。剩下的就是在SP和内容提供商之间分。不同的节目，分成是不一样的，到底谁拿大头，是由节目受欢迎程度而定。据相关SP商介绍，节目越火，内容提供商就拿得越多。多的话，内容提供商可以拿到7成，哪怕最少，也不会少于3成。有专家测算，仅短信、声讯电话两项，与“超女”合作的SP服务商“灵迅互动”每月就能获得上千万元的投票收入（分成前）。

　　后超女时期：音乐、图书、影视都不会少

　　比赛已近尾声，天娱传媒已开始对赛后“超女”的动向作了一系列策划。据负责艺人经纪的天娱董事长助理王柯介绍，最先启动的将是十大人气“超女”演唱会，计划秋天举行，在全国选择10个城市。作为唱区的杭州，自然会是首选地之一，届时会结合杭州唱区的特点，除10大人气“超女”外，另外邀请这次在杭州很有人气的几个超女。

　　目前，杭州有几家演出商虽然都有兴趣，但天娱开出的价格（承办费在100万元人民币左右）让他们有些犹豫。据悉，之前某台湾著名歌手在杭州办演唱会，承办费也就180万元。

　　除了演唱会，6万册记载上届活动花絮的图书《超级女声——快乐记事本》已经面世，上届“超女”安又琪、张含韵也都发行了自己的音乐专辑，很快还会有“超女”的音乐合辑。最新消息是，由《少林足球》编剧编写的关于“超级女声”的偶像剧剧本已经完成，李宇春、叶一茜等“超女”还将在剧中担任主角，招商工作已在着手进行中。

　　社会影响

　　一切因为“超女”

　　评委：捧骂都令人气大涨

　　尽管柯以敏最终因为诸多因素离开“超女”评委席，可是谁都不能否认，“超级女声”让她的知名度在内地达到了最高点，还签约成为某龟苓膏代言人，这大概也是柯以敏唱了那么多年歌之后始料不及的。卸任后的她，现在可以笃定地在家喝红酒，当“超女”看客了。据悉，金秋10月，多年未出唱片的柯以敏还将发行新唱片。

　　而作为成都评委的科尔沁夫，之前已经做了8年专业音乐记者、编辑，5年前开始写乐评，在音乐圈内算颇有知名度了，可是公众知名度并不高。可是在担任了“超女”评委之后，特别是在全国总决选结束后他在新浪专栏发表了《内心纯洁的人应当前途无量》一文后，“引起的强烈反响，是我和新浪都根本没有想到的”。现在，科尔沁夫每天都要接受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种采访不下10个，甚至美国CNN电视台都对他进行了专访。

　　电视：同类节目争相问世

　　其实比“超级女声”更早问世的，是“超级男声”，只是那个节目没能火起来。“超女”问世后，仅今年新出现的就有“梦想中国”“新声夺人”等几个选秀节目，还不包括去年开始的“莱卡我型我秀”。

　　目前看来，最有影响力的还属“超级女声”。曾在MTV台参与制作过各档节目、包括“音乐盛典”在内的资深传媒人朱烽，在分析“超女”一枝独秀的原因时说：“在同时期内冒出这么多同类也可以理解，关键还是各节目间的差异性了。‘超女’火，一是情节好，另外，是节奏把握得好，战线拉得长。而莱卡是一个比较强调营利性的节目，所以很多受制于赞助商的需求。莱卡说到底，是个商业活动。‘超女’比较符合电视的规律，像MTV、Channel【V】也有很多类似的选秀活动，可是效果都没法和‘超女’比。这和电视媒介的经营有关。蒙牛今年也是跟风，起码还算有眼光。其他节目不如‘超女’，至少暴露出客户的市场敏感度不够强。此外，‘超女’已经两届了，两年内积累出的品牌效应是其他节目模仿不了的。”

　　衍生行业：一个节目催生新职业

　　“超女”火起来，还催生了一批新兴职业。有个新名词叫“超迷”经纪人。在长沙，就有这样一对小夫妻。他们发觉超女总决选时，有许多外地铁杆“粉丝”来到长沙。于是，他们索性做起了经纪人，为这些“超女迷”安排餐饮、娱乐、住宿、订票、安排他们和喜欢的选手见面，制作徽章、T恤、海报等等，成了一条龙服务，每个人收取50元中介费。他们去年就开始做了，到了今年，很多“超迷”都慕名找上门去。

　　而在“超女”杭州唱区比赛时，杭州各类演艺培训班也热门起来，教唱歌的老师一下子吃香起来。辛赏是通俗唱法私人教师，据他介绍，“超女”以及当时相似的几个比赛，为他带来了更多的学生，“比过去增长了两成”。这些学生大多是来学习歌唱技巧，也有要求学习比赛和舞台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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