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夜情未央
1
上网的人,一定渴望有个MM爱爱,但是我,却真的怪,就是不相信那玩意,按照何木说的就是有点哈,不懂生活。一个连女人都找不到的日子,我跟着何木上网聊天了,说是聊,也是看他聊,我对此不感冒,就象不感冒我楼下的那两个洗头小骚妹一样。何木一会儿QQ,一会儿聊天室,忙得很,不过好象欢喜得很。直到抽完一包娇子的时候,他才说可以了,有MM陪了。当然,有MM陪,我的兴奋劲一下就来了。
MM到是来了两个,一个是何木的聊友,一个是何木的聊友在何木的要求下找来陪我的,何木的聊友真难看!网络无美女呀,何木常这样对我感叹,说那叫恐龙。恐龙名叫方丹,陪恐龙来的叫苏洁,还算过得去,不过也只有6~7分。恐龙到是大方,说话霹雳啪啦一阵机关枪扫射,这种女人不好泡,这个理论依据是我的大学同学葛军分析出来的。他说,大凡女人说话能表现出三种形式,一是说话速度较快,这类女人性格较直,不容易泡到,我想方丹就属于这一种;二是说话速度不快,但一急就快,这类女人可以泡,有时得来点猛料;还有一种是,语速较慢,急了简直就说不出话来,这类女人原则上说,不好泡,但是一旦泡到,受益无穷,称之为闷骚。
在何木的诱导下,我们吃了点串串香,就回他家搓麻将去了。我说我喜欢文学,苏洁说喜欢文学的人都好色,我惊得一身冷汗,呵呵一笑,叫说说理由。理由是现在的文学都是下半身写作,而文学又来自生活,不好色何以体会生活,不体会生活何以喜欢文学。不管理由是否得当,我喜欢文学,也好色,这点不假。不喜欢文学就不好色了,我又问。结果是喜欢聊天的人也好色。争论一番,钱也没多大输赢,快到晚上11点,MM们说要回家了,何木屁癫癫的送了出去。点了支烟,躺在何木床上,还是无聊。何木一会就回来了,拿着两包洽洽瓜子,说是苏洁买的,这个女孩子还比较心细,我心想,一般心细的女孩子都比较温柔,温柔的女孩子我又比较喜欢,我喜欢的女孩子我都想碰上一碰,于是下面不觉动了一下,眼睛闪了下光。
“何木,再来点节目,火来了!”我丢给何木一支烟。
“走,肖家河,老地方...”
肖家河,灯火亮堂。
跑到“似水美容院”,何木还是要的那个身材瘦高的浙江妹,据说她吹得很爽,不过我不喜欢那种瘦女人,摸着毫无肉感。精疲力尽后,一付款才知道市价上涨了,原来10元摸摸50元吹吹100元操操的全国统一价分别飙升了5、10、20元。我拷,好久没来了,还涨价了,何木骂骂咧咧的给钱,两个女人还在身上摸来摸去。打了个的,回到家里四肢伸展的睡了一大觉。
2
真是烦人,按道理也算个白领阶层,却要出差,在我的坚持下,带上了何木,这个活宝,不带上他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老大,出差前来个节目,何木眯缝着眼,很知意的说。物价上涨了,算了,我觉得那没多大意思了。并开导何木,现在稍有品味的人已不玩 ,更不玩洗发女了。那玩什么,何木象不认识一样看着我。呵呵,玩狗,我填出差申请单去了。
我要出差,老妈又开始念叨了,说这么大了还不要个老婆,出差还要老娘给你收拾。也是,自从我到了可以交往女人的时候,就带回家让老妈看过一个,还是在老爸病卧在床的时候。那个女人是我初中的同学,叫钟霞。那天,钟霞穿着一件小花衣服,典型的农村妹打扮,老妈硬是高兴得不得了,老爸居然因为这而好了,一直平安的活到现在。五一回老家的时候,碰到钟霞,牵着个小女孩儿,早已不是农家女的样子了。她说她老公是县里什么干部,过得很好。曾长久,我的娃儿朋友,也是我小学到初中的同学,他给我说钟霞的男人,县里的秘书处处长,在隆昌有点牛气。当然我对我这个昔日女友也就刮目相看三分了。这次出差是到隆昌,也就是生我养我20年的地方,我想这次回去应该看得到老家朋友了,说真的很喜欢那些朋友。
成都到隆昌走高速路只要3个小时。
隆昌县的秘书处处长亲自接的我们,不就是钟霞的男人,不过还不认识,也没有去套近乎。直接下塌在金鹅酒店,这也是隆昌最好的酒店了。这次来隆昌,主要还是进行五保软件的实施。一番寒暄后,秘书长走了,何木又把笔记本接在电话线上,直接163拨号上网,似乎又想在隆昌勾兑个小妹儿,他说过他最大的追求就是出差一个地方,勾兑个当地女人。我给曾长久打了个电话,这小子一会儿就驾着他的双排座小货车过来了。
称兄道弟半天,曾长久带我们到康复路去吃邱大汉羊肉汤。几杯隆昌高梁酒下肚,便意气风发的想当年了。不过儿时也的确好玩,那时我、钟霞、曾长久在一个班上初中。钟霞那时个子高,坐在我和长久的后面,我和长久是同座。我们没事,上课就用一毛五的小刀在桌上刻东西,直到无处可刻,现在感叹说那张课桌可以进博物馆了。我们那时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收集笔,把钟霞她们的笔统入囊中,直到她们答应帮我们做作业为止。点点滴滴,聊得开心,不觉就到了汤馆打烊的时候了,何木早就找了个理由上网勾妹儿去了。我和曾长久又如当初手抱着肩唱着“我低头/向山沟/追逐流逝的岁月”,毫无顾忌的走在大街上。
第二天头昏昏的到县社保局去商导实施的细节问题,钟霞的老公——张志坚,操着一腔普通话,很正式的接见我们。何木只顾聊天,演示盘居然少做了几个DLL文件,亏得那只是对财务的接口程序,我只一笔带过,心里已经把何木从今年高C的的名额里剔除了。演示完,张志坚请我们吃饭,当然还有县里所有以此相关或不相关的这官那官的头儿们。吃完饭,张志坚说要带我去见个人,当然是她老婆——钟霞了,我只装不知道,开玩笑说,老婆管得紧,不找小姐。
一个小县的秘书长,就住200多平米的跃层,我们这种所谓的高收层是望层莫及的。老婆,看,哪个来了,张志坚大叫。钟霞和她的小女儿张玉迎了出来,老同学,是你,快进来。张志坚抱着女儿,用胡子戳着张玉的小脸蛋,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又是一番想当年的回忆,知道江华,那个初中时就敢搞大女人肚皮的江华现在是隆昌化工厂的老板了。
从钟霞家出来,虽是县城,却少不掉乡间气息,空气很凉爽,夹杂着点点泥土味道,粗糙的商家霓虹灯招牌闪出几丝光亮在点缀着这个小城,更显清静。
3
江华开着他的PASSAT来了,说带我去耍下乡下妹,当然,我和何木都乐意于此。叫上曾长久,江华又打了个电话给张志坚,一行五人,到圣灯山去了。显然,江华和张志坚都是老手,轻车熟路,配合默契,直接到“玉女发廊”,个个都只有十七八岁。按照江华的说法,岁数就这么大,随便和多少男人睡过,也比二十七八的更接近处女。张志坚这种小有派头的公务员都敢来的地方,当然是安全的,能安全的满足生理需要才叫爽,张志坚说。
从圣灯山回来,已经深夜了,回到金鹅酒店,除去何木一如既往的执着上网,我们四个又搓起麻将,显然我成了大赢家,只好承诺下次打炮钱由我付。
张志坚想引进申报软件,问我要多少钱,申报软件属于成品,装上就可以用,这也是我们软件开发部创造利润的一颗重要棋子,一般我们外买1万元一套,我说5万吧。张志坚点了下头,叫我晚上到他家吃饭,说是钟霞一定要请请我这老同学。吃着家乡菜,几杯宫宴酒下肚,张志坚甩出话来,说出50万上申报软件,我当然会意了。
隆昌上申报软件,我与公司的合同签的8万,与隆昌社保局签的48万,其中的差额40万,张志坚拿去30万,还要给一席列的头儿们。这次我意外收入10万,还要加上公司提成1.5万,甩给何木5000千块,这倒是一趟肥差,乐得何木也嚷着一定要跟着我混。当然,那10万,何木是不知道的。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少年时代,邀着一帮人骑自行车到玉蝉去玩,而后在后山把钟霞拖进去搞了。醒来,给钟霞去了个电话,约她到南门桥的“清新酒巴”,说是回请。钟霞一个人来的,很明显化了装,看起来很妩媚。我给她说了昨晚做的梦,却略过了后山的事。想来当初一起骑车去玉蝉的时候,正是春情盟动的年纪,也正是那次我知道了女人身体的结构,只是还没敢与钟霞产生实质性的接触,不过在那十五六的岁数已相当前卫了。提那干嘛,钟霞红了下脸,眼睛却直视着我。和她分手,是因为我上大学了,她也嫁给张志坚了。趁着酒性,我驾着江华的PASSAT到了玉蝉,旧地重游,物是情非,倒也能勾起不少情意,趁着情意,我们疯狂的在车上做了。完事后,我燃了支烟,钟霞伏在我身上流着泪。你到底爱不爱我,钟霞用手抚摸我的脸。爱,曾经是真爱,我深深的吸进去一口烟。我现在也是,钟霞用手背揩了揩嘴角的眼泪。真爱就不要流泪,我对她说。
后来才知道,张志坚只有五分钟的热度。江华知道我带钟霞出去了,叫我别把事情弄遭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用当初我们给他的话回敬我。
曾长久要去云南拉香蕉,问我同不同去,早就听说驾驶员的生活很滥,于是我叫何木负责施工,跟着去云南了。在下关,曾长久找了个饭店,告诉我这里的姑娘有意思得很。的确有意思,她们很会调情,叫我猜“飞机上做爱”是什么成语,最后才知道那是“一日千里”,还有诸如“裸体男人坐在大石头上”、“裸体女人坐在大石头上”之类打成语。一路下来,收获不少,原来十个司机九个坏,剩下一个性变态真有道理。曾长久还告诉我,一个小姐感冒了,他亲自开车到县里给她买了颗“康泰克”,结果免费睡了一晚上。
从云南回来,何木已把软件实施完备,江华,曾长久,张志坚,钟霞都来送行,那晚张志坚喝醉了,大叫要杀了我,钟霞气得一个人回家去了。江华用车把张志坚载了回去,我和曾长久还在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高梁酒。如果酒精能把一切长久遗忘,那该多好!
4
回到成都不久,就听说钟霞离婚了,女儿张志坚要去了。她现在在江华的厂子做销售主任,也许是江华看在老同学的面上吧。我内心感到很愧疚。
江华要到成都来做市场,当然钟霞这个销售主任首当其冲。这时才真正知道原来江华的主打产品是厕所洗济,品牌是“轻清”,诉求是一个马桶的宣言“还无清白,我要轻清”。产品包装甚是简陋,于是我给江华介绍了“知意产品包装公司”的老板,那个和我打了一架的胖老头,因为我开车把他的“雪铁龙”撞了个仰八叉。
待江华在成都踩稳了点,我叫何木带他去肖家河爽了一下,却独自约出钟霞。她已学会了抽烟,有一支没一支的,也难为了这个女人。从此后我便在外面租了个房子,和钟霞同居了。相互都忙,也没多少时间在一起,直到一天深夜,回家看到钟霞和另一个女人光不溜秋躺在一起,还哼哼唧唧的,很是投入。两个女人穿好衣服,毫无愧意的走出来。
这不算偷情吧,钟霞坦诚的对我说。我说不算,每一种感情只要是真的,都值得珍惜。我和你包括所有的男人在一起都没有感觉,做那事就觉得烦,甚至厌恶,但我和女人在一起,就特别的投入,真的,钟霞又流着泪。我说没什么,人与人之间,不仅仅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产生爱情,爱情的表现形式是多种多样的,真爱就不要流泪,不是吗?
江华的厕所洗济销路很好,现在厂子大了,感觉财务上管理不过来,叫我给他上套财务管理软件。我想到了黄中华,我的大学同学,在成都做财务软件的。黄中华问我是哪个要上系统,我说是我的一个发了的老乡,他又问我宰不宰,我说可以小宰一把,那小子有钱。于是10万块钱卖了套给江华,我得到1万,也不错。
心情不错,打电话给钟霞说回家吃饭,自从那以后,我又搬回到老妈那儿了。钟霞亲自下厨弄了几个菜,看着她围着围裙,一幅家庭主妇的样子。知道吗,我很恨你,钟霞喝了口红酒。我真有点无法面对眼前这个女人,只是闷闷的抽着烟。少年时代手拉着手走在乡间小路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我承认在我20岁之前,是爱这个女人的,甚至要和她结婚生子,世事难于预料。记得那次我骑车晕倒了吗,钟霞自顾自的说着,你一直握着我的手,感觉好温暖,好安全,为什么现在,却都不一样了。也是,不是每一东西在每一天都适合。
5
江华要扩展业务,准备招个成都区销售代表,要我去存慧眼识下英雄。招聘会在高笋塘,应聘的人真不少,不一会收了一大叠求职材料。这时来了一个人,看来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一幅未见过世面却很懂世事的样子,叫邱河,简单的问了两句,在他起身告辞的时候,“哧”的一声,袖口被钉子撕破了,红着脸就退下去了。
第二天,想起那个袖口被钉子撕破了的邱河,我便打电话给江华,说可以叫他来复试,如果他还穿着那件衣服但破了的地方缝上了,你便录取他,理由来自“破衣理论”。于是我又给他解释了一番“破衣理论”,如果换件新的,证明这个人遇到问题不善于解决,采取逃避,这是一种消极的态度;如果还穿着破衣服,证明此人不善于发现问题,思维不敏捷,不能创新;当然,如果穿着缝好了的破衣,那么此人能发现问题,并采取主动,敢作敢为,现在就需要这类人。直听得江华目瞪口呆,佩服之至。果不其然,邱河那小子第二天真穿着缝好的破衣来了,江华象发现至宝一样,乐得嘴呵呵,叫邱河第二天就来。
何木说他的那个恐龙——方丹要他带她去开房,那样子象上刑场一样,问我要不要叫上那个我认为温柔的苏洁。我说随便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史密斯港湾聊了一会儿,我便陪苏洁逛家乐福去了。和女人一起逛街是一件头痛的事情,幸好眼前这个女人还可以产生性冲动,倒还觉得不是那么无聊。不一会在我的诱导下,不逛街,开车去兜风了。绕着三环转,突然想起葛军说在成都来做业务,一直没有去看他。这小子读大学时就搞过自行车展、旧书网之类的,很有经济头脑。
我向葛军介绍苏洁是我表妹,他坏坏一笑,也是,这个年代,表妹就和同学一样有很多种解释,也有很深层次的意义。葛军这次又瞄准了向手机发广告的市场,分析得头头是道,问我有没有电信的朋友。想了半天,想起赵玮,她老公是电信局的,也不知道头衔如何。赵玮,学生会 ,她也在成都,葛军呵呵笑着。大学时,他俩有一腿。约好这个周末去赵玮家,葛军又叫苏洁小心,说我是个色人。
赵玮看到我和葛军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先是一惊,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说明来意,她打电话叫他老公回来,说是打麻将去了。不一会儿,一个根号二序列的人回来了,赵玮向我们介绍,她老公,周华。尽管和赵玮同在成都,还未见过她老公,现在一见,才知道什么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周华很爽快,说包在他身上,一定搞定。顺便吃了晚饭,搓了几圈麻将,说了点大学的事,都说毕业了就没回去看过了,约定今年90校庆时回去看看。
我和葛军出来,问他要不要来点节目,他笑着说入乡随俗,全看主人安排。肖家河太滥,我把车直接开到温江,让他尽兴了一把,葛军夸我这个同学没得说。想起当初在寝室里争论女人的阴道口与尿道口的上下问题,甚是好笑,最后还是葛军在赵玮身上找到的答案,说是阴道口在下,尿道口在上。
葛军问我记不记得那个半夜抱个吉它在洗衣房唱歌的李婉,我说记得,长得很靓,出了名的冷美人。说她校庆时要回学校搞个人演唱会,据说是傍到某个名制片人。说了会儿大学的事,车到通锦桥的时候,看到钟霞和一个女人手牵着手在那儿漫步,我假装没看到,只是车行直她们身边的时候,使劲按了下喇叭,吓她们一跳。
6
又到了半年一次的职称调整了,按照何木的能力,评个高C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一是他在隆昌做演示盘的粗心,二是在工作上少了对我的尊重,思来想去,报的是张生。调资表一出来,何木的神情很难看,却并未表现出来。张生也没有惊喜,在撒尿的时候,他说朱总,周末到家里去,请请你。
张生结婚后一直住在他老婆家,一个80来平米的两室两厅,屋子很小,却收拾得紧紧有条。张生的老婆李娟,一说一个笑,说我们家张生啊,就是农民那个得性,什么都很知足,不求上进。张生很憨厚的笑笑,似乎早就习惯了。李娟又边数落张生的不是,边说些奉承我的话,听得全身发悚。
从张生家出来,心情很不好,难道人结了婚都会这样,想起那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内心真有点后怕。江华来电话说在荷花池的一个批发点出了点问题,叫我过去看看。
原来,一帮街娃儿见江华是外地人要吃保护费,说那是行规,叫第二天给个答复。江华问我怎么办。我说有上中下三策,上策约出街娃儿老大来,给他个最能容忍的价钱,中策是老子帮你找一帮街娃儿逞逞威,以示你有人保护,下策是报派出所。邱河一听,说,报派出所应该才是上策吧。我呵呵一笑,说你还年轻。结果江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中策,这小子鬼精,上策只能唬一时,中策却能解决一世,他可从不相信派出所,老认为那是一家人。
两帮人相互问候了一番爹妈后,便大打出手了,结果我方大胜。叫江华甩了些钱出去,这场风波就算摆平了。乘机给邱河上了一课,说这个社会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同时也给他灌输了金钱的万能性。邱河嘘嘘感叹了一番,自觉又长大了不少。江华叫我随便挑个地方慰劳下,想起张生的老婆李娟,感觉心情很坏,只想回家静静。江华嘀咕着多读两天书就他妈不一样,装个鸟处啊。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抽了两支烟,就睡去了。梦里自己回到少年时代的无忧无虑,在麦地里疯跑着放风筝,光着脚丫踩在田坎上,那夹杂油菜花香的泥土气息,总在回荡。或者都市的生活给人太多累的感觉,但是每一天都得去面对。
[未完]
标签: 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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