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心情]写在8/12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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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对于BEATLES的追忆中,白色的鸽群总是如同一种恒定不变的背景或空间笼罩在他们背后,那些鸽子线条优雅、简单,又无比生动。四个身穿荒诞礼服的英国男孩站在鸽群中间目光忧郁、神情严肃。那些鸽子凝固在1980年的冬天,它们无翅的飞翔使天空变得如此陌生。

  这样莫名的联想总是令人激动,它穿越1980年纽约上空的阴霾和枪声、穿越伦敦大本钟头顶废气浓密的大气层,穿越大半个地球和一个世纪。在2002年中国沈阳的一间普通写字间里,这样的联想总是习惯的出现在每一个晴朗的午后,在慵懒的阳光中,它随着《LET IT BE》中的男声吟唱一起反复出现,如同一条金色河流中不断跃起的红色鱼类,它溅起的细小水花落在桌上一本翻开的杂志上,氲湿了封面上的“BEATLES”几个字……

  Back 守望披头岁月

  有两种音乐史,一种是在出版物上被一再重复的,另一种是潜藏在某一页乐谱中被后人所传诵的,这两种历史交相辉映,贯穿了整个音乐天空,其中,THE BEATLES作为一颗最富传奇色彩的星体同时在这两种历史中放射着独特的光芒。穿过岁月的河流,我们看到那些曾经闪亮的日子折射在水中的倒影——吉他、黄色潜水艇、草莓、赤身裸体、梦游的吟唱。那是一部老电影,它叫人想起这世上曾经有一支名叫THE BEATLES的乐队令人感动,而这样的感动显得无比遥远,一夜间便白发三千丈,那些曾经的激情早已在时光机器的轰鸣中灰飞湮灭。如今的摇滚乐也已经面目全非,它与麦克风、混音台、效果器和各种平面媒体结盟,在这些电子设备和媒介中找到自己存在的基本条件,从老艺摇到新朋克到现在的HIP-HOP,它一次次的改变形象从而获得新生,它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因为这是二十一世纪,是盗版CD和偶像剧泛滥的二十一世纪,是咳嗽药水浸泡激情的二十一世纪,是面具克隆微笑的二十一世纪,这是伟大的二十一世纪。

  如果树木只能在汽车尾气中呼吸,你又何必在意是否可以找一滴琥珀一般纯净的眼泪呢?

  激情与梦想是所有伟大歌者无可改易的历史习性,它如同一个表情丰富脾气倔强的伙伴在那些活力四射的吟唱中隐现,当歌者逝去,那激情便也消隐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丛林里。这是某类人生的存在方式,无论是被怀念还是被遗忘,形式都已不再重要。一张打口CD或是一本传记都能轻易的将你带入一个伟大的年代,只要你有着同样的激情和梦想。这是一种高洁芬芳的幸运,它让你远离眼药水下无病呻吟的拙劣情节,远离麦克风后面装腔作势的假唱,远离虚伪的炒作、卑鄙的偷窥和恶毒的谩骂。它让你变得无比坚强,面对灵魂,子弹只能恢复固有的矿石状态,它能穿过肉体呼啸而去,却无法阻止那伟大的歌声继续回荡在人群之上。

  若要守望,必要保持一种安静的姿势,就象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里,你看到银幕上的景象来自于40年前——在1956年4月的某个下午,英国利物浦的上空掠过白色的鸽群,天空被一分为二,鸽哨声飘进葵利中学的一间教室里,一个靠窗的男孩跟着这鸽哨小声哼唱起来,他低低的对同桌的男生说,“你听见了么?这是猫王的《伤心旅馆》”,男孩说,“我要组建一只乐队,我将比猫王更有名!”10年以后,这个名叫约翰·列侬的男孩与他的伙伴一起站在英国伊丽莎白女王的面前,他们所组建的名为THE BEATLES的乐队被授予大英最优秀乐队(MBE)奖章,THE BEATLES的单曲占据着全世界的各大音乐排行榜的榜首,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无数追随者所效仿。男孩早已忘记了当年突发奇想时同桌不屑的眼神,他的眼睛里是无数尖叫着的歌迷,他可以站在任何地方高呼“I’m a king of the world”,对于这个名叫列侬的年轻人来说,整个20世纪的最后40年都将因他和他的THE BEATLES乐队而变得不同,他用歌声向全世界宣告着一个BEATLES时代的到来。

  Egg 一只反叛的蛋

  作为一个摇滚神话的缔造者,列侬和他的伙伴始终将反叛贯穿于作品与行动之中,无论是早期的《WITH THE BEATLES》(和披头士在一起)还是后来的经典之作《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佩帕军士的孤独之心俱乐部乐队),他们始终在用歌声宣泄着对于现存制度的不安与不满,连当权者也无不看出他温柔微笑中隐藏的愤怒,尼克松更是将它视为美国的危险敌人而要求情报机构严密监视,但列侬自己则又在带领着全体青年一步步走向狂热的时候用一曲《革命》来向行动主义质疑,他的先锋步伐已经超越了行动本身,他清楚的意识到,空洞的撕喊无非只是用意识形态之争或利益的锱铢计较来架空艺术,或是在摧毁一切的同时重回空虚,而对于列侬来说,驱使他不断反叛的动力是源于心灵的无所归依,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真实创痛——当别的孩子在选择苹果和巧克力时,不满六岁的列侬就要面对自己父母的离异作出选择;当他刚刚在姨妈那感受到来自于一个完整家庭的温暖时,姨夫的突然去世又让他体会到了生命的无常;在他18岁迈向成人的时候,母亲在车祸中丧生使他彻底感受到了与母体的断裂。在后来一首名叫《妈妈》歌里,列侬将对于母亲复杂而一往情深的感情唱得肝胆俱裂:“妈妈,你拥有我,我却从来没有拥有你。我需要你,你却不需要我,所以我只能和你说再见。”如果说反叛的神话始终贯穿在THE BEATLES的故事和歌声中,那么正是这种与母体的断裂造就了列侬复杂的性格。对于情感的渴求和对于日常生活的无尽逃逸使得列侬身上愈发明显地凸显出一种浪漫主义诗人的忧郁气质。而那时,悲伤的列侬却象一只挣扎在蛋壳中的鸡雏在摇滚乐中找到了出口,他深深地迷上了猫王。是埃尔维斯的一曲“伤心旅馆”让少年的列侬义无返顾地走上了音乐之路。

  而自从拿起吉他之后,列侬便不再需要做任何形式上的抗争,所有的愤怒从他的歌声中立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作为摇滚革命的先驱和艺术摇滚的前辈,THE BEATLES是坚持个性的象征和范例。在那首脍炙人口的《I WANT TO HOLD YOUR HAND》的录制过程中,他们打破了一首歌应该长于三分钟和使用标准的三次标志段与一段吉他SOLO的传统规则,使用了巧妙的和弦变化,吉他手斯塔(ringo starr)的华丽转换更是与列侬的激情吟唱相呼应,将这首歌演绎得无比生动。THE BEATLES为世人所熟知的叛逆性格、复杂而单纯的理想主义气质开始在这些年轻人的身上凸现。在保罗·麦卡尼(Paul McCartney)的个人单曲《YESTERDAY》(昨天)中,他们首次在原声吉他的基础上加入了弦乐四重奏,这样的配器使得整个音乐完全背离了当时摇滚的叙事形式,那种对于悔恨更为直接的表白与充满生活气息的凌乱细节使它轻而一举的占据了聆听者的内心,完美的死寂和悔恨则如同一只被困在琥珀里的昆虫,充满着无助和痛苦。人们争相弹唱,它的活页乐谱甚至比单曲唱片卖得更好。

  正是THE BEATLES在音乐上的不断反叛使他们一直走在潮流的最前端,列侬对于歌曲的大胆创新的同时也实现了演唱技巧上的革新,他通过变化的发音速度而故意让歌词变得含混不清,他坚持每一段的第一部分要与其它部分融为一体,他甚至将《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整首歌的音调定在了“A”和“B”之间。这种音部之间的脱节与心理上的脱节相吻合,赋予了这首抒情歌曲奇异的停顿和影象感,这种旋律与列侬以往的音乐相比更加尖锐,使听者产生一种眩晕的效果。对于列侬来说,他所要造就的不只是音乐中通往让人头脑发热的1967年的时间隧道,而是更久远的一个地方——一个逝去的理想化的童年。

  在无数摇滚乐队还在顽固的坚持着另类并以别人不懂为自豪的时候,THE BEATLES已经完成了由简到繁,再从繁到简的转换,列侬与他的伙伴将自身禁锢在与世隔绝的精神蛋壳之中,然后又将其打破,不断的反叛使他们真正的成为了摇滚历史上的精神领袖,缔造了跨越整个世纪的摇滚神话。

[音乐心情]写在8/12前

  Air 象空气一样

  众所周知,约翰·列侬领导的甲壳虫乐队创造了摇滚史上最初也是最后的奇迹:四个利物浦的大男孩在不到10年的时间里,取得了空前绝后的商业成功,改变了全世界无数青年的思想,流传下从大众到精英到极端分子都无比热爱的摇滚歌曲。对唱片业来说,他们是历史上最大的摇钱树;对历史来说,他们是挟青春而对抗文明的个人主义英雄;对青年来说,他们是流行文化和深刻思想的双重偶像。

  1963年5月18日,THE BEATLES在22天里在24座城市进行了首次巡演,从此,他们的歌迷俱乐部便如同雨后春笋一样疯长,无数青年开始竟相效仿The Beatles的装扮,学生和商店的学徒因为留“披头士”的发型而被开除和解雇,他们那没有领子的“披头士”外套和古巴式后跟的尖头皮鞋大受欢迎,当The Beatles结束在瑞典的巡演,一踏上英国的土地,就立刻被无数狂热的歌迷所包围,人们用“Beatlemania”来将这种狂热命名为“披头士狂热症”。在普利茅斯,疯狂的歌迷冲破了警察的屏障,要用消防水枪才能勉强控制住局势。

  在美国,当THE BEATLES出现在艾德·萨利文主持的电视节目中时,几乎全美国的观众都看到了这四个来自大西洋彼岸的小伙子,那是美国广播电视史上夜间收视率最高的一次。1月15日,《I WANT TO HOLD YOUR HAND》在美国登上了排行榜榜首,这张单曲在10天内售出了50万张,几乎全美国的唱片机都在播放这首歌。THE BEATLES的假发、帽子、塑像、印有THE BEATLES头像的午餐盒、笔记本、纽扣和口香糖成了美国人抢购的对象。

  而在30年之后,历史似乎再次重演。

  五个来自美国佛罗里达州的男孩组成了一支名为Backstreet Boys的演唱组合,他们在1999年推出的专辑《Millennium》(千年)在1周内便售出1133505张。从餐厅演唱到全国校园巡演;从起初的在美国本土不被看好到风靡欧洲大陆;从连续被25家唱片公司拒签到后来的格莱美年度最佳流行组合。Backstreet Boys得到了青少年的狂热崇拜,甚至有女歌迷不惜千金在黑市中求得一块乐队成员用过的纸巾。人们似乎又在这几个男孩的身上看见了当年THE BEATLES的影子。在这些长相俊美的男孩的歌声中,你可以听到柔性的节奏布鲁斯、听到华丽的流行乐采样和漫不经心的慢板说唱;在这些男孩狂野的舞蹈中,你也可以感受到来自于年轻心脏的激烈搏动。但是,尽管这样的组合是同样的令人心动,但你却无法感受到当年THE BEATLES歌声中的愤怒和力量,还有那种如同空气一般无孔不入的忧伤,它象刀一样轻轻割开故作坚强的皮肤,吞噬你的快乐并如水银泻地一样无处不在。失去了这样的内核,那些电子音乐便只剩下空洞的肢体语言而成为苍白的扭曲之美。

  无可否认,THE BEATLES是任何人无法替代和超越的,这种经典并不只体现在他们所创造的天文数字一般的唱片销量上,也决非单纯的表现在他们独特的音乐创造能力上,那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时代所赋予的他们的摇滚精神。历史飞速的发展,在流行音乐的制作过程中,对于自我的表达已经被复杂的社会因素和高科技所淹没,艺术自身的权威性被各种电子手段所瓦解。在不远的未来,总谱和乐器技巧或许都将成为明日黄花,你可以想象,在几十年后的某一天,你只需对电脑输入你的心情指数,便会在耳机中听到最适合你的音乐,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退化?或许,这是自由的新机会,也或许是牢笼的新化身。而事实上这种戴上耳塞的聆听正是THE BEATLES无法再现的真正原因。

  “想象这里没有天堂,这很简单,如果你想试试的话。我们下面也没有地狱,我们的上面是天空。想象所有的人民,只为今天的和平而生活,想象没有国家,想象没有杀戮,想象没有牺牲,想象没有宗教,这一切并不难,想象没有占有没有贪婪没有饥饿四海之内皆兄弟……”

  正是这种对于梦想的找寻和诉求使THE BEATLES如同空气一样紧紧的包裹着无数渴望激情的心灵。如果失去这梦想,世界将变成真空一般冷漠。

  当生命被假面掩盖,你又如何能在这午夜时分的空虚来临之前避走遁逃呢?

  Touch 触摸上帝之手

  对于THE BEATLES来讲,他们似乎更喜欢向传统进行挑战。在录制《A DAY IN THE LIFE》的时候,THE BEATLES请来了42位受过传统古典音乐训练的音乐家进行演奏,音乐家们的黑领带与燕尾服同披头士们的花衬衫、格子裤和大胡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演奏过程中列侬为他们每个人都戴上了面具,而保罗居然要求他们演奏的越离谱、越走调越好。如果仅仅把这看作是他们孩子气的顽皮或是对于传统的嘲讽,倒不如将其视为某种想象力的所创造出的奇迹。因为正是这张专辑使THE BEATLES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张专辑使一切变得迥然不同,它的冲击力相当惊人,在音乐上的突破为唱片界树立了一个新的标准,继此之后,管弦乐队与转录录音技巧的使用以及所谓的“概念音乐”开始象雨后春笋一样层出不穷。在不到40分钟的歌曲中,THE BEATLES将热情洋溢的年轻人反文化反传统的心态描写得淋漓尽致。

  他们总是在不经意间创造奇迹,而这样的成功又使得他们更加变本加厉的将自己置身于传统之上而成为嬉皮王朝的皇帝。不管多么出格的装扮和行为,都能在短时间内成为社会的时尚。最令英国绅士们感到吃惊的是列侬将自己价值2000英镑的劳斯莱斯刮花,他请来一位吉普塞艺术家为这款名车画上了梦幻般的花朵和旋涡。他们完全摒弃了那些被称为英国绅士应当遵循的晦暗外表,对于THE BEATLES而言,生命就该展现它最亮丽的色彩。在《REVOLVER》(革命)中列侬甚至坦率地提出了反战的政治口号,尽管这是大多数艺术家都不愿涉及的话题,但是对于列侬来说,他更想号召人们去为了拯救而战:“让我们为精神之屋而战,让我们为幻觉而战,让我们为孩子的权利而战,让我们为和平而战,让我们为阻止他们精神错乱而战。”

  此时的列侬已经不在满足于用音乐作为武器,他开始用行动来表现自己对于社会的不满,他与第二任妻子大野洋子共同在床上进行了一项名为“要作爱不要作战”的行为艺术,并且与洋子一同录制了一盘包含着各种奇怪声响的唱片,封面则是列侬与洋子的裸体像。

  此时的列侬似乎更象一个诗人,他不回避任何问题,在摇滚歌坛上他始终以殉道者的形象出现,在这一点上,整个世界歌坛上无人能比。

  在列侬生命的苍穹里,上帝并非一个高不可攀的圣像,而只是一个测量凡人痛苦程度的标尺。列侬在1971年的专辑《IMAGINE》(想象)中,列举了十四样他不相信上帝的理由:奇迹、爱情、圣经、算命牌、希特勒、耶稣、肯尼迪、佛、颂歌、吉他、瑜伽、国王、艾尔维斯和披头士。在这里有三样是比较特别的:奇迹、吉他和披头士。它们其实可以换成以下的句式:我不相信宇宙、我不相信艺术、我更不相信人群。尽管当列侬在向人们宣称:“我们比耶稣还要受欢迎”的时候曾引起无数基督徒的强烈不满,但是在大部分城市里,人们仍然以一贯的热情向他们表示着崇敬和热爱。在那段时间里,全世界都对披头士+吉他=奇迹这个公式深信不疑。

   “出生时是渺小的,当你感到疼痛时,你才长大了”。就象耶稣在被钉上十字架后获得重生,约翰·列侬以疼痛来作为完成蜕变的介质,这一点使他成为跨越时代的无可替代的精神领袖,尽管无数后人不断的翻唱他的歌并以此来表示对他的怀念,但大多数人只是学会了摇滚的形式,他们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列侬的原因很简单——他们无法感到过那样深刻的疼痛。

  Leave 天使的离开

  在THE BEATLES最经典的专辑《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佩帕军士的孤独之心俱乐部乐队)中,音乐已不再是单纯表现年青人感情骚动的情歌。THE BEATLES的歌词开始反映西方青年文化的新变化。此时的年青人开始怀疑父辈们创造的世界,他们对上一代上的价值观提出质疑。1967年夏天是著名的“爱之夏”,大西洋两岸被年青人的鲜花和爱情所覆盖。在这个夏天的中期,The Beatles 发行了《All You Need is Love》(你只需要爱)。在THE BEATLES 为爱情高歌时,无数美国反叛青年离开了父母和安全但在他们眼里是伪善的家,去寻求更有意义的生活。他们群居、酗酒、吸毒。旧金山成了嬉皮士和花童的圣地,金门桥两头成了蕴育迷幻音乐的温床。当1966年8月THE BEATLES在旧金山进行他们最后的演出时,“旧金山之声”才刚刚奏响。但是到了第二年, Jefferson Airplane、The Grateful Dead、Quick Silver Messenger Service和Big Brother等一大批乐队和他们的声音开始响彻世界,其中一些也将同THE BEATLES一起永载摇滚史册。这一代人寻找自己的答案,这引导他们去尝试能引起幻觉的毒品。精神明朗的幻觉构成他们对音乐的渴望。

  其实早在THE BEATLES未成名之前,他们就已经开始经常服用兴奋剂来应付繁重的演出。吸毒已成了他们的一种生活习惯。在1967年这样的历史条件下,毒品与他们的音乐和生活关系更加密切,它成了灵感和激情的源泉,也成了他们歌曲表现的内容。此前的《Rubber Soul》和《Revolver 》就已经说明他们至少是部分地在毒品的作用下来进行音乐创作。《“Dr. Robert》(罗伯特医生)这首歌里记录了列侬第一次尝试LSD的经历。到“Sgt.Pepper”发行时,THE BEATLES们都试过了LSD 。 而“Sgt.Pepper ”更是被当作一个真实的毒品证明。 《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戴钻石的露西在天上)被广泛解释为一首服用LSD后的作品。 成千上万飘飘然的年青人听着这首歌上路,“幻想自己坐船在水面漂荡,还有桔子树和桔红色的天空。有人叫你,你慢慢地答应……一个有着万花筒眼睛的女孩。”另一首歌《A day in the life》(生命中的一天)则被禁止在电台播出,bbc认为THE BEATLES在这首歌中鼓励人们尝试毒品──《I’d love to turn you on》(我想让你产生幻觉)。而《Within you without you 》(拥有或失去你)则是把吸毒产生的幻觉和东方的神秘主义结合在了音乐里。“Sgt.pepper”所表现出来的对毒品的敬意使它的意义不止是一张歌曲合集。使人产生幻觉的毒品浓缩成那一代人对整个世界不满的标志。THE BEATLES在《She’s leaving home》(她离开家)中表达了这种不满。它成了反叛青年的圣歌,美国离家出走的少年听着它向西、向旧金山奔去。

  不论“Sgt.Pepper”的成功是不是毒品从中起了关键作用,THE BEATLES还是沉浸在毒品为他们带来的巨大快感和无边幻觉之中。就在这个时候带领他们走向世界舞台的布莱恩因为过度服用卡比托(一种安眠药)而死亡。Brain的死是一个预言,它让THE BEATLES们的生活出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这种空虚感充斥在他们的个人和音乐生活中。四年后,列侬在接受滚石杂志采访时说:“布莱恩死后,我们突然觉得一切都垮了。我们开始憎恨毒品,但天使已经离我们而去。我们面临着解散,那才是崩溃!”

  事实证明,在通过毒品获得灵感的同时,THE BEATLES不可避免的走向了没落,尽管后来无数摇滚音乐人仍然将此类途径视为与占据统治途径的理性主义背道而弛的领悟真理和创造艺术的方法,但却没有一个人能逃过毒品为其身心所带来的巨大伤害。从吉米·莫里森(Jim Morrison)到柯特·科本(Kurt Cobain),无数摇滚先驱沉沦在黑洞般无边的快感之中,长期病态的浸氤最终将其推向了死亡的深渊。迷欢血脉已经彻底贯穿于要滚文化,纠缠至无法分辨。对于THE BEATLES来说,尚算幸运的是他们及时的走出了LSD的怪圈并将其注意力转回到了音乐上面,但是为时已晚,天使真的已经离他们而去了。

  End 曲终人散

  1956年6月的一个礼拜日,16岁的列侬与他最初的葵利人乐队在郊区伍登的野餐会上做了他音乐生涯中的第一场演出。演出结束后,一个名叫保罗·麦卡尼(Paul McCartney)的俊秀男孩穿过利物浦少有的晴朗阳光向列侬走来,保罗略带羞涩地告诉列侬他十分喜欢葵利人的演出,而且他自己也会弹吉他。在听过保罗的演奏后列侬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到我们乐队来吧,我们需要你。我们可以一起写歌,写自己的歌!”从此,约翰·列侬和保罗·麦卡尼(LennonMcCartney)这对搭档开始共同谱写摇滚史上一个不朽的传奇。

  在此后的近20年中,他们共同创作了摇滚乐历史上的无数经典之曲,无论是音乐还是电影,列侬与保罗还有他们的伙伴一同将其最富创造力的音乐和文化信仰展示给热爱他们的人,由THE BEATLES所引领的新青年文化如同生机勃勃的植物在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生根发芽。他们带有强烈个人色彩的不同风格的音乐理念使得他们的每一张作品都足以满足任何欣赏口味的乐迷。在《Revolution》这张单曲唱片两面的歌曲《Hey Jude》和《Revolution》是如此形象而贴切地反映了保罗和列侬性格中不同的两极——安于现状还是继续革命。

  在Yellow Submarine”(黄色潜水艇)之后,The Beatles开始以一种新的方式出现。他们分开的时间越来越多,在一起的时候是在录音棚而不像以前总是在路上。他们逐渐开始各自寻找自己的音乐梦想,当布莱恩离开之后,他们的这种分歧更始明显的凸现出来。1970年5月8日发行的《Let It Be》对the Beatles来说更是一个象征性的隐喻,一个不可违背的声音。此时的乐队已经名存实亡,而保罗几乎在《Let It Be》的同时以“McCartney”为名发行了自己的个人专辑,这无疑加深了他与列侬之间的隔阂。在THE BEATLES1970年的《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的封面上,更是明显的可以看出已成定局的分离——整张专辑从封面到封底居然没有一张乐队成员的合影。1970年12月31日,在元旦的前一天,保罗和列侬终于因为公司内部的矛盾而走上了法庭。The Beatles正式宣布解散。

  The Beatles解散后,四个人开始了各自的单飞生涯。斯塔进入电影界,保罗和乔治则继续为他们钟爱的音乐而奋斗。列侬在1971年9月发行了他单飞后的首张专辑《Imagine》(想象),它成了The Beatles单飞岁月中真正的经典之作。专辑中的《How Do You Sleep》(你如何安睡)则直接地表达了他对Paul的愤怒。1973年列侬和洋子分手,两年后才和好。在这两年里,列侬推出了数量可观的专辑和单曲:1973年11月《Mind Games》(思想游戏)和1974年9月的《Walls and Bridges》(墙与桥)。1974年11月28日,列侬出席了好友艾尔顿·约翰(Elton John)的麦迪逊花园广场演唱会,这是他最后一次公开露面。 1975年列侬和洋子重新和好后,开始过一种深居简出的生活。他们的孩子西恩(Sean)于1975年10月9日出生,列侬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儿子。曾经作为摇滚先锋的约翰·列侬开始了一种隐居生活,直到这种安逸被1980年12月8日的一声枪响击碎。

  Sleep 今夜你在何处安眠

  1980年12月8日夜,星期一,一个名叫马克·戴维斯·查普曼的男子静静地守侯在纽约的Dakota公寓外的便道旁,在他上衣口袋里躺着一张写着约翰·列侬亲笔签名的纸片,他的手指停在怀中那把口径0.38手枪的扳机上,他这样等了6个小时。

  10点50左右,一男一女互相依偎着出现在公寓门口,当他们距持枪男子还有5英尺时,男子静静地掏出怀中的枪,轻轻地叫了一声“列侬先生”,然后举枪瞄准对面的男子,用双手扣动扳机。清脆的枪声散去,女子尖叫起来,而与她相伴的男子却永远地倒下了,倒在离公寓守门人房间只有6步的地方,身后拖着一道血迹。男子身上的鲜血从中弹处不断涌出,他金丝眼镜上的溅血开始凝固、变黑,而从此这个男子再也没有站起来。墨镜男子扔掉枪,静静地呆在那里。公寓的门房目睹了这一切,他冲出来,抓住开枪的男子,用发颤的声音问:“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男子漠然:“我刚刚开枪射击了约翰·列侬。”女子早已泣不成声,她蹲下来把倒在地上的男子的头揽进自己的臂弯,一遍遍呼唤着他的名字……

  几分钟后,警察接到门房报警赶到现场,两个警察逮捕了凶手,当他们用手铐锁住那双罪恶的手时,凶手正在翻阅J.D.塞林格著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他十分平静,放下手中的书,对警察轻道:“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然后上了警车,被送往警察局。另外两个警察去照顾伤者,他们把血泊中的列侬抬上担架,其中一个大声问:“告诉我你是谁!”然而此时的伤者已经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是传来模糊的声音——这个曾经用歌声向一代人发问的人此时却回答不了生命中最后的问题。警察们用最快的速度把列侬送往15码外的洛斯威尔特医院,可已经太晚了,列侬共中弹7枚,胸部3枚,背部2枚,颈部2枚,他已经因失去3/4的血而不可能被抢救成功——1个半小时后,医院正式放弃抢救;外科医生斯蒂分·雷恩被派去把坏消息告诉正在等待的大野洋子,“我们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由于伤口失血过多,您的丈夫已经死了……但最后的时刻他没有痛苦”。洋子喃喃道:“你是说他睡着了吗?”

  洋子在午夜左右回到家,她打了3个电话,给3个“列侬会希望他们知道”的人——列侬与前妻的儿子朱利安·列侬、列侬的姨妈咪咪·史密斯、列侬曾经的同伴保罗·麦卡特尼,告诉他们自己丈夫的死讯……

  12月10日,一封发自洋子和肖恩的信在世界各大报上登载。

  “我告诉肖恩发生了什么,我捎给他在报纸封面上他爸爸的照片,向他解释一切。我带肖恩去看他父亲饮弹后躺下的现场。肖恩问那个人喜欢约翰,又为什么要杀害他呢。我向他解释,也许这个人精神错乱。肖恩说我们要搞清楚到底他真的是精神错乱了还是他有目的要去杀害约翰。我说这就让法院来判断吧。肖恩说什么院,是打网球的院子,还是打篮球的院子?肖恩就是这样习惯于同他父亲交谈的,他俩是好朋友。如果约翰还能听到是他儿子说的话,他会自豪。肖恩后来哭了,他说:‘爹爹是上帝的一部分,我猜想,他死了,他将变得更为伟大。’”

  一颗子弹穿越了一个耀眼的生命,一个名字从此沉入历史,这枪声重创了一代人的梦想,这个生日与切·格瓦拉忌日是同一天的孩子从那以后永远睡去,定居在天堂

  二十年后的一个晚上,世界东方的一位DJ在收音机中说道:“子弹穿透的,不仅仅是一个心脏。结束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生命。终止的,不仅仅是一个梦想。”

  摇滚的孩子永远不会死,他们只会慢慢地远去。

                   —— John Lennon

  谨以此文,纪念John Lennon逝世二十周年。

  附:

  THE BEATLES专辑名录

  1 PLEASE PLEASE ME 1963.03.22

  2 WITH THE BEATLES 1963.11.22

  3 A HARD DAY’S NIGHT 1964.08.10

  4 BEATLES FOR SALE 1964.12.04

  5 HELP! 1965.08.06

  6 RUBBER SOUL 1965.12.03

  7 REVOLVER 1966.08.05

  8 A COLLECTION OF BEATLES OLDIES 1966.12.10

  9 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1967.06.01

  10 MAGICAL MYSTERY TOUR 1967.12.08

  11 THE BEATLES(The White Album) 1968.11.22

  12 YELLOW SUBMARINE 1969.11.22

  13 ABBEY ROAD 1969.09.26

  14 LET IT BE 1970.05.08

  15 1962-1966 1973.04.07

  16 1967-1970 1973.04.07

  17 ROCK ’N’ ROLL MUSIC 1976.06.25

  18 THE BEATLES AT HOLLYWOOD BOWL 1977.05.21

  19 LOVE SONGS 1977.12.17

  20 RARITIES 1979.11.03

  21 BEATLES BALLADS 1980.11.15

  22 20 GREATEST HITS 1982.10.30

  23 PAST MASTERS VOL 1 1988.03.27

  24 PAST MASTERS VOL 2 1988.03.27

  25 LIVE AT THE BBC 1994.12.10

  26 ANTHOLOGY 1 1995.12.02

  27 ANTHOLOGY 2 1995.12.02

  28 ANTHOLOGY 3 1995.12.02

  29 YELLOW SUBMARINE(1999 Reissue) 1999

  30 THE BEATLES 1 2000

  明星心目中的约翰·列侬

  Keith Richards (The Rolling Stones乐队吉他手)

  他是个有趣的家伙,每个人都会对他一见倾心。甲壳虫乐队是一支伟大的乐队,但列侬永远是个有主见的我行我素的人。我俩处得非常融洽。我们并不经常互相去看望对方,但他是那种会突然在你旅馆房中出现给你一个惊喜的人。一般而言,他来找我总是想和我一起去参加什么Party,而不是要和我讨论什么音乐上或者哲学上的问题,尽管我们时常最终还是因为这些问题争论起来。我喜欢列侬的个性。我们俩有时会抄起吉他就下楼去在街上大声弹唱。在空闲的时间我们也会坐下来讨论一下世界和平的局势,我们俩有时也会互相影响。

  Shirley Manson(Garbage乐队主唱)

  得到列侬死讯时我14岁,那天正在学校里上第一节课,因为有很多同学和我一样都非常喜欢“甲壳虫”,所以大家就抱在一起哭,每个人都不能忘记他的魅力和幽默,他的智慧和品格。他具备一个优秀的摇滚艺人所应具备的一切。

  Don Henley(The Eagles乐队灵魂人物)

  我刚开始学唱歌时,列侬是我效仿的对象之一。当我们在小伙伴的房间里选拔乐队主唱时,我唱了一首由列侬主唱的“甲壳虫”的歌。他的音质有一种独特的魅力,直到现在对我还有很深的影响。还有他那诗一般的歌词,他的幽默感和他的孩子气。1995年我结婚那天就对妻子唱了那首“In My Life”(一生守候)。列侬被杀噩耗传来时我正在家中看电视。以后的几个月对我来说都是阴暗的,心中充满着无可名状的失落甚至恐惧。列侬就象是你家庭中不可分割的一员。用列侬自己的话来说,他是个“工人阶层的英雄”。我最喜欢他那首“Imagine”的歌词。

  Steven Tyler(Aerosmith乐队主唱)

  在听到了列侬被杀的噩耗时,我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我觉得自己的一部分也随他而去了。我也非常愤怒——这种愤怒甚至持续了很多年。我大哭了一场,如果不这样的话,我真的会憋死的。小时候我总是跑到格林威治村去,梦想着在那里撞上“甲壳虫”或“滚石”乐队的成员,当然我从没有如愿,但我总觉得我是认识他的。“甲壳虫”教会了我们飞翔,而列侬教会了我们凌空飞降。所有的词曲作者都想深入接触人的灵魂和精神,改变一切。天哪,我想只有列侬和“甲壳虫”做到了这一点。

   Billy Corgan(前Smashing Pumpkins乐队主唱)

  得到噩耗时我只有13岁,还是个乡下孩子。我记得把这个消息告诉继母时,她惊呆了。我知道她很难过。我也哭了,因为我的确非常喜欢他的歌。作为一个摇滚明星,你总是时时刻刻生活在危险之中,你的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杀了他所引起的轰动就象杀了一个国王。在这之后人们失去了某种纯真。 列侬和洋子的事曾成为人们注目的焦点,现在又被人认为是行为艺术。但他毕竟是第一个敢以流行艺人的身份站出来呼吁和平的人。洋子也是这行为艺术的一部分。也许一、二百年之后人们会重新认识到列侬的价值。他其实在很多方面牺牲了自我,被嘲弄、挖苦,自己的妻子也被人攻击。不过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还在坚持。他向世人证实了活到老,摇到老是一件很酷的事。   

  Sinead O’Connor(爱尔兰女歌手/词曲作者)

  那天是我12岁的生日,正在回家的路上。我想那时我还小,并不足以认识到死亡究竟意味着什么。而我这个人本身就从来没有把死亡当一回事。这只是一扇门打开了,你身边的某个人走了进去,再也不回来了。列侬本人有一种挑衅的气质,他很勇敢,又很脆弱,他能很勇敢地展示自己的脆弱。我猜他会喜欢现在的说唱乐,因为你可以从说唱乐中听到他的精神。人们低估了他的音乐和他的公众行为的影响力。这一切都影响着说唱乐,还有象我这样大嘴巴的爱尔兰歌手。他是很性感的,他很精彩很灿烂也很性感。

  Sting(英国歌手/词曲作者)

  我当时和Police在迈阿密演出,大概10:15结束。人们告诉我列侬被谋杀了,我的反应和任何人都一样,那就是说什么也不敢相信,感到惊讶和恐惧。他死了以后英国的整个景观都改变了。就像一座山突然倒塌了,或是一条河突然干涸了。“甲壳虫”乐队对我整个成长过程影响巨大。他们都生在英国的工业城市,是工人家庭的孩子;他们自己写歌,征服了世界——这是所有英国孩子的梦想。我们都怀念他。

   Michael Douglas(著名演员/制作人)

  我刚生了个儿子,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去听列侬的“Beautiful Boy”。列侬是为Sean写的,这对孩子来说是一首很美的歌。这让我想起60和70年代,那时“甲壳虫”和列侬就意味着一切。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肯定能决定下届美国总统由谁来当。

  Noel Gallagher(Oasis乐队灵魂人物)

  我正在曼彻斯特的家中听一场足球比赛的现场报道,他们突然跑进来告诉我列侬被谋杀了。整个客厅突然就安静了,真的。尤其是我妈妈,她在60年代正好是青春年少,疯狂迷恋着“甲壳虫”乐队。列侬的死对她的影响比对我要厉害得多。因为那时我只有13岁。直到我仔细研究了《白色》专辑后,我才了解列侬生命的意义。然后我就想:“见鬼,这家伙已经不在人世了。”当然,我认为他对我全部的意义还是在他的音乐上。我对他的政治立场和同“甲壳虫”其他成员的关系不感兴趣。他的音乐是永恒的,无法逾越的。如果没有列侬,我想麦卡特尼直到乐队解散的那天也写不出“Yesterday”。如果你想追溯伦敦现在走红的那些乐团的音乐源头,象the Chemical Brothers或Prodigy,你会发现他们的源头就是那首“Tomorrow Never Knows”。1966年列侬写了那首歌。也许他仍引领着时代的潮流,尽管他已经死了20年了。

   Art Garfunkel(前Simon&Garfunkel组合成员)

  记得列侬死的那天,我在迈阿密Criteria录音棚录音,制作我的《Scissors Cut》专辑。我正在录声音的部分,一个技术人员突然走进来说有个可怕的消息:列侬被人谋杀了。我走进了控制室,对工作人员们说:“对不起,恐怕我今晚无法再工作了,我都不想说话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John Travolta(著名演员)

  我听到噩耗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列侬遇刺时的情景在我眼前闪现,好像我就在现场一样。我对他遇刺的那栋楼很熟悉,因为我曾在那栋楼隔壁住过。哪里还曾住过Carly Simon、James Taylor和Mick Jagger。那地方看起来很安全,因为我在那里住的时候一直是有这种安全感的。我可以想象他走出门时是如何地毫无戒备。我的成长与“甲壳虫”的音乐是密不可分的,当然与列侬也是密不可分的。我喜欢他的个性。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想他给了年轻人以勇气,让他们能够真实地表达自己。

  Joe Strummer(The Clash乐队吉他手)

  我记不清是在哪里看到这个消息的了,但那确实让我震惊。“甲壳虫”乐队是英国第一支代表劳工阶层的乐队,在战争和所有理性的思考之后,他们站出来说了许多真话,并不仅仅是用艺术的语言歌唱着自己的情感。很明显列侬是特别的,如果他不是生在那个年代,也许很多东西就不一样了。他的伟大之处在于为那些封闭的人们打开了一扇窗,窗外的景色也许是他们做梦都没有见过的。而现在的公众仍然在把艺人们同当初的“甲壳虫”作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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