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永义
有些书是经典的,你可以不看,但你绝不能一无所知
目前在书店里唱主角的外国文学图书,基本上还是19世纪那些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家,例如托尔斯泰、福楼拜、狄更斯等老朽。即便是《尤利西斯》、《喧哗与骚动》等艰深的意识流小说,相信多半读者除了偶尔翻翻,是很难真正接近的。另一种现象是纷繁众多的外国流行小说起到了鱼目混珠的坏作用,让一般读者无法辨别优劣。泥沙俱下,我们有责任让经典作品在当代尽早焕发青春,而非束之高阁,或者一味地拜倒在古典作家的脚下,只有远眺,没有近瞻。
那么,当务之急是给读者开列一张书单,理清头绪。考虑到当代外国小说的整体面貌在一般文学爱好者的知识版图上只有一些模糊的轮廓,因此,我的评选划定遵循了以下几条原则。
一、“当代”的概念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为现代和古典,因此,有必要设立一道分界线,1945年作为二战的结束,到2002年才过去了半个多世纪,将1945年以后发表的小说视为当代文学作品,大致不会差太多。这样划分的遗憾是错失了鲁迅、康拉德、托马斯·曼、乌纳穆诺等各大语种的文学巨擘,他们因为生平卒年和主要作品的问世稍微早了几十年,而和这份经典清单擦肩而过。
二、奉行“好作品主义”和“一本书入选”的办法,那些声名显赫的作家如果在1945年之后没有更杰作的小说发表,那么只好弃之不取,宁缺勿滥。每个优秀作家只选取其一本书存照,实在是为了公平起见而作出的牺牲割爱,这样确保了这份经典清单的覆盖面。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梅勒的《刽子手之歌》和罗伯·格里耶的《窥视者》都是没有上榜的经典之作,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几位作家的翘楚地位。
三、“百部”极言小说经典的数量之多,并非实指,这份文学清单依照作品问世的年代先后,分国别而记录,虽有近百位作家赫然在列,却不搞榜眼探花之类的排行座次,仅是顺带标注上了我手头拥有的该小说的中文出版情况。
四、这份清单只考虑中长篇小说入选,并非对一些短篇小说的大师心存偏见,而是觉得经典作品应该厚重。如此一来,我只能对自己热爱的汪曾祺、博尔赫斯、艾萨克·辛格、约翰·契弗、雷蒙德·卡佛等精准的艺术巧匠说声抱歉了。此外,我对一些大部头的系列小说的连续性,抱着审慎的态度,因此舍弃了卡尔维诺的《我们的祖先》三部曲、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鲍威尔《伴着时光之曲而舞》(共12部)、三岛由纪夫的《丰饶之海》(四卷本)等长篇巨制。
五、诺贝尔文学奖、塞万提斯文学奖都是表彰一个作家的整体创作成就和社会活动贡献,因此,何塞·塞拉、马哈福兹、卡彭铁尔等一批老前辈遭到淘汰;而美国的普利策小说奖、英国的布克奖和法国的龚古尔文学奖更多是着眼于推荐某一年度产生的最佳作品,具有不可忽略的参照价值。
六、本清单的入围作品尚有少数未见中文译本面世,令人稍感遗憾。但是有一点不容置疑,那就是评选始终把小说本身的质量放在首位,不受其他因素干扰。
这份一个人裁定的文学清单虽然避免了众口扰攘和专家们的合谋行为,却也难以尽善尽美。我的最大心愿就是给那些对当代世界文学感到陌生的读者提供一些必备书目。
日本(7部)
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以及三岛由纪夫,在小说中弥漫着一种淫糜的语言气氛,病态的“美”简直就成了受难和功能障碍的代名词。安部公房和大江健三郎则可以视为荒诞派或者存在主义的作家,这二人和远藤周作被认为是二战后日本文坛的三驾车;而两位“村上”是属于丢弃了本民族传统的后现代小说家,他们的笔下充斥着西方文化的各种影响,吸毒、群居、甲克虫乐队和长途旅行。川端康成《雪国》(创作期:1935—1947)谷崎润一郎《细雪》(1948)三岛由纪夫《金阁寺》(1956)安部公房《砂女》(1962)大江健三郎《性的人》(1963)村上龙《近似无限透明的蓝色》(1976)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1987)
印度(2部)
大胡子拉什迪和妖艳迷人的罗易,他们以魔幻或诗意的描述相继获得英国布克奖,似乎表明了后殖民时期的南亚大陆,是奈保尔和翁达杰等移民小说家取之不竭的写作源泉。萨尔曼·拉什迪《午夜的孩子》(1981)阿伦德哈蒂·罗易《卑微的神灵》(1997)
以色列(1部)
阿摩司·奥兹《我的米海尔》(1968)
西亚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充满了灵性。奥兹为我们讲述了家庭生活的无所意义和爱情的死亡。
摩洛哥(1部)
塔哈尔·本·杰伦《神圣的夜晚》(1987)
小说的副标题是“一个男装少女的奇遇”,篇幅简洁,获得过法语文学的最高荣誉——龚古尔奖。
南非(1部)
娜汀·戈迪默《我儿子的故事》(1990)
通过“父亲”和白人妇女的婚外情,勇敢地指斥了道德的虚伪和情感的暧昧。
美国(21部)
罗伯特·佩·华伦《国王的人马》(1946)
桂冠诗人华伦可能没有伊丽莎白·毕晓普、罗伯特·勃莱等美国诗人那样广为人知,但仅此一部小说,其实还有普利策诗歌奖和小说奖得主的双重头衔,都足以使他不朽。他也是中国作家莫言极其推崇的作家。
诺曼·梅勒《裸者与死者》(1948)
迄今能够见到的描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好作品。
J.D.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1951)
一个歪戴着鸭舌帽的坏孩子纯洁的内心,他有一个试图挽救失足儿童的美好愿望。
欧内斯特·海明威《老人与海》(1952)
不要去寻找什么象征和硬汉精神,好好见识一下海明威大师的精确得像螺丝钉般的疏而不漏的语言。
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1957)
写得很粗糙,仿佛是在打字机上跳舞,读这样草率的作品有种一目十行、酣畅淋漓的享受。
伯纳德·马拉默德《店员》(1957,又译《伙计》)
以深情细腻的笔触展现了犹太人的生活画卷。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洛丽塔》(1958)
既是继父亨伯特对未成年女儿的迷恋,又是移民作家对美国公众道德的讽刺,此外,还是艺术大师纳博科夫对于爱伦·坡的诗篇《安娜贝尔·丽》的一次全面戏仿。
约翰·厄普代克《兔子四部曲》(1960—1990)
写活了整个中产阶级的日常生活。逃跑、回家、发迹和衰老死去。
约瑟夫·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1961)
是它让人们懂得了什么是“黑色幽默”。
凯瑟琳·安·波特《愚人船》(1962)
波特花费了20年心血才把一条船上那些各不相同的乘客们的嘴脸写得有情有趣。
楚曼·卡波第《冷血》(1966,又译《凶杀》)
一场“非虚构”的凶杀案,既不是劫财,也不为劫色,更无寻仇的动机。卡波第的准确陈述令人信服,他的另一部小说《在铁芬尼吃早餐》搬上银幕后,由女明星奥黛丽·赫本主演,影片主题曲《月亮河》流行多年。
库尔特·冯内古特《五号屠场》(1969)
战争、科幻,都不足以体现冯内古特作品所显露出的班驳色彩。
索尔·贝娄《洪堡的礼物》(1975)
知识分子的友情是多么地可悲,让人想要发笑,却捂紧了嘴巴。
约翰·欧文《加普的世界》(1978,中译为《诱惑》)
女权主义者读一读吧,畅销书作家欧文在向你们开火。
威廉·斯泰伦《苏菲的抉择》(1979)
一个寓言或者真实的故事,告诉你纳粹集中营的本质。
艾丽丝·沃克《紫颜色》(1982)
书信体小说,是对黑人姐妹的遭遇催人泪下的描述。
威廉·肯尼迪《斑鸠菊》(1983,中译为《铁草》)
一个错杀别人和摔死自己子女的流浪汉,有家难回。小说抹掉了生与死的分界线。
拉里·麦克默特里《孤独鸽》(1986)
美国西部文学的空前绝唱,能让写过畅销书《教父》的学者马里奥·普佐读得津津有味。
托妮·莫里森《宠儿》(1987)
有了黑人妇女莫里森《宠儿》和《所罗门之歌》,黑人小说成为经典。
E.L.多克特罗《比利·巴思格特》(1989)
他的每一部书,都折射了光怪陆离的美国社会。
简·斯迈利《一千英亩》(1991)
借用莎士比亚悲剧《李尔王》的故事,精彩地演绎了老庄园主和女儿们的感情争斗。
加拿大(2部)
迈克尔·翁达杰《英国病人》(1992)
工兵、间谍、护士和病人,让人知道扑朔迷离的小说是怎么回事。
卡萝尔·希尔兹《斯通家史札记》(1995)
她和女作家阿特伍德、芒罗一样,都是加拿大文学崛起的标志性人物。
澳大利亚(3部)
帕特里克·怀特《人树》(1955)
一支纯朴的拓荒者的赞歌,贴近大地的心跳。
汤玛斯·肯纳利《辛德勒的名单》(1982)
仅仅电影是不够的,还必须翻阅一下辛德勒先生如何挽救犹太人的文字档案,可谓惊心动魄。
彼得·凯里《奥斯卡和露辛达》(1988)
一场跨国的爱情和疯狂的赌约。
英国(9部)
伊夫林·沃《旧地重游》(1945)
沃可能是上个世纪英国最出色的讽刺小说家,却和毛姆一样,被贬低为“伟大的二流”。
格雷厄姆·格林《问题的核心》(1948)
在马尔克斯看来,格林“教会我们如何认识热带地区”。
威廉·戈尔丁《蝇王》(1954)
对儿童的心理,能捉摸到戈尔丁这个份儿上的,似乎还不多见。
莫丽尔·斯帕克《布罗迪小姐的青春》(1961)
一个惹人讨厌和怜悯的女教师跃然纸上。
安东尼·伯吉斯《发条橙》(1962)
未来社会真的太可怕了,写过《莫扎特和狼帮》的“音乐迷”伯吉斯,创造了一种崭新的不符合规范的语言。
多丽丝·莱辛《金色笔记》(1962)
除了波伏瓦的《第二性》,女权主义者对于此书也经常念念有词。
约翰·福尔斯《法国中尉的女人》(1969)
恋爱故事的三个截然不同的结局。
维·苏·奈保尔《大河湾》(1979,原为《特立尼达人》)
西方殖民者撤离后留下的烂摊子,被奈保尔收拾得井井有条。
A.S.拜厄特《占有》(1990)
学者撰写的罗曼司。
爱尔兰(1部)
J.唐利维《姜人》(1956,书名又译《眼线》)
主人公塞巴斯蒂安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这位精神上的局外人认为“生活是一场反抗”。此书销售了5百多万册。
法国(16部)
阿尔贝·加缪《鼠疫》(1947)
人道主义在传染病和死亡的阴影下闪光,读起来稍稍显得枯燥。
让·吉奥诺《屋顶轻骑兵》(1951)
写得十分优美流畅,你可以浮想同名电影里女主角波利娜的扮演者朱莉叶·比诺什,那削尖的下巴和忧郁的蓝眼睛。
弗朗索瓦丝·萨冈《你好,忧愁》(1954)
十八岁的萨冈藉此书一举成名,小说里叛逆的少女和我们爱抽薄荷烟、喜欢夜生活的美女作家,究竟有几分相似呢。
阿·罗伯—格里耶《橡皮》(1953)
一桩线索复杂的谋杀案,结局令人哭笑不得。
米歇尔·布托尔《变》(1957)
第二人称的叙述方式,在当时还是很新鲜的。
雷蒙·格诺《地铁姑娘扎姬》(1959)
格诺对于巴黎的黑话和脏话显然是有研究的。此书妙趣横生。无法无天的小姑娘扎姬这样告诉妈妈她在亲戚家干了些什么,她说:“我变老了。”
克洛德·西蒙《弗兰德公路》(1960)
一幅眼花缭乱的战争拼贴画,被拆碎,又重组。西蒙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是最默默无闻的“新小说”派作家吗,恐怕未必。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熔炼》(1968)
法兰西文学院所接纳的第一位女性,她似乎只对现实以外的题材感兴趣。
勒克莱齐奥《战争》(1970)
他在法国所受到的欢迎超过了杜拉斯和昆德拉。
米歇尔·图尼埃《桤木王》(1970)
一个同性恋男人在二战时期逐渐走向成熟和毁灭的私秘史。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暗铺街》(1978)
王小波所衷心热爱的作品,主人公寻找自我身份的一番经历,让人们思考良多。
乔治·佩雷克《人生拼图版》(1978)
当代“人间喜剧”,一幢公寓里所发生的各不相干的人物命运。
菲利浦·索莱尔斯《女人们》(1983)
男女性爱的一些碎片,杂乱的语言,有些观点让人生气、跺脚或者莫名其妙。
玛格丽特·杜拉斯《情人》(1984)
太晚了,那个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如果现在他还要给分别多年的女作家杜拉斯打一个电话,肯定会背上一大段诸如“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之类的告白。
安德列·马奇诺《法兰西遗嘱》(1995)
这位俄国移民让很多土生土长的法国小说家自愧弗如,暗暗嫉妒。他对往昔岁月充满了眷恋。
让·埃什诺兹《我走了》(1999)
“新小说”在上个世纪末的绝唱,探险寻宝的故事成为了一个吸引你阅读下去的摆设。
德国(5部)
E.P.雷马克《凯旋门》(1946)
流亡作家雷马克继《西线无战事》之后的又一本畅销小说,书中有关纳粹追捕的场面让人气喘吁吁,一读到底。
君特·格拉斯《铁皮鼓》(1959)
鼓声咚咚,拒绝成长的侏儒奥斯卡在电影中仍以儿童来扮演。可以看完此书,再观赏施隆多夫导演的同名影片,这样更过瘾。
西格弗里德·伦茨《德语课》(1968)
一个少年犯对于战争、父亲和画家的回忆,小说有一股清新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海因里希·伯尔《莱尼和他们》(1971,又译名《女士及众生相》)
一个记者的明察暗访,呈现了女主人公莱尼的凄苦身世,时间跨度近半个世纪。
帕特里克·聚斯金德《香水》(1985)
聚斯金德笔下的那个私生子,似乎是要抱定仇恨爱情与人类的决心,他灵敏的嗅觉和谋杀26个少女的动机,可以令你不寒而栗:与色情无关,只是为了萃取她们身体的芬芳气息,来制造具有魅惑力量的香水。
瑞士(1部)
马克斯·弗里施《能干的法贝尔》(1957)
小说的副标题为“一篇报道”,主人公在和女友阔别20年后忽然得知,眼下他的情人竟是自己和那位女友所生的女儿。
意大利(3部)
托·迪·兰佩杜萨《豹》(1958)
不是战争小说,却是以1860年加里波第的红衫志愿军进攻西西里王朝为楔子的。
伊塔洛·卡尔维诺《寒冬夜行人》(1979)
十个不相关的短篇小说开头,经由一对男女读者意外产生的爱情,被拼凑在同一本书中,开放式的结构,邀请读者来写完它们。
翁贝尔托·埃科《玫瑰的名字》(1980)
该书掺杂了拉丁文、亚里士多德的著述等多种文字修辞,借中世纪的修道院为背景,虚构了一连串的谋杀案。
俄罗斯(4部)
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1957)
革命和个人之间的矛盾,悬而未决。
布尔加科夫《大师与玛格丽特》(1966)
一部26年后才得以发表的遗著,充满了讽刺、想象力和狂放不羁的爱情描写。
索尔仁尼琴《癌症房》(1970)
比看《古拉格群岛》省时,风格还是那样忧郁。
阿斯塔菲耶夫《鱼王》(1975)
由12个短篇小说组成的叙事“散文诗”。
希腊(1部)
尼可斯·卡赞扎基斯《基督的最后诱惑》(1955)
除了埃利蒂斯的诗歌,想不出还有比他的小说更为著名的当代希腊文学作品了。
塞尔维亚(1部)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1984)
韩少功的《马桥词典》是否抄袭了《哈扎尔辞典》,不妨读一读看。
捷克(2部)
博胡米尔·赫拉巴尔《过于喧嚣的孤独》(1982)
一个废品收购站老工人为那些被扔弃和毁坏的书籍感到痛惜。赫拉巴尔的名望不在昆德拉之下。
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1984)
难道是电影《布拉格之恋》败坏了昆德拉的小说吗?或许是那些过多的哲学味道和箴言及议论?
西班牙(1部)
佛朗西斯科·阿亚拉《惨死如狗》(1958)
塞万提斯文学奖得主所写的反独裁小说,就连大文豪博尔赫斯都为之折服。
葡萄牙(1部)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1982)
女主人公相隔九年之后遇到了她正在遭受火刑的独臂情人,这样的故事情节不要以为只有金庸的笔下才有。
拉丁美洲(总计23部)
拉丁美洲小说就像一个灰姑娘,“爆炸文学”时期涌现出的一大批作家,通过他们杰出的作品,给这位孤独的姑娘穿上了一双红舞鞋。不论是写在羊皮纸上的家族史《百年孤独》,还是有着复杂结构的《绿房子》,当然还包括心理现实主义和以土著方言写成的那些天才之作,例如《英雄与坟墓》、《帝国轶闻》和《三只忧伤的老虎》,都会看得你目瞪口呆。即便是马尔克斯的那些后辈同行们,例如埃切尼克、斯卡尔梅达等人,也已成长为当今世界文坛数一数二的大作家了。
巴西(2部)
吉马朗埃斯·罗萨《广阔的腹地:条条小径》(1956)
若热·亚马多《加布里埃拉》(1958)
墨西哥(4部)
胡安·鲁尔福《佩德罗·巴拉莫》(1955)
卡洛斯·富恩特斯《阿尔特米奥·克鲁斯之死》(1962)
德尔·帕索《帝国轶闻》(1987)
劳拉·埃斯基韦尔《恰似水于巧克力》(1989)
危地马拉(1部)
阿斯图里亚斯《玉米人》(1949)
多米尼加联邦(1部)
简·里斯《藻海无边》(1966)
古巴(3部)
莱萨马·利马《天堂》(1966)
卡夫雷拉·因方特《三只忧伤的老虎》(1967)
塞维罗·萨多伊《眼镜蛇》(1972)
哥伦比亚(2部)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1967)
阿尔瓦雷斯·加尔德阿萨瓦尔《白痴市场》(1974)
秘鲁(3部)
何塞·玛利亚·阿格达斯《深沉的河流》(1958)
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绿房子》(1966)
布里塞·埃切尼克《胡利乌斯的世界》(1971)
智利(2部)
何塞·多诺索《污秽的夜鸟》(1970)
依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1982)
阿根廷(3部)
埃内斯托·萨瓦托《英雄与坟墓》(1961)
胡里奥·科塔萨尔《跳房子》(1963)
曼努埃尔·普伊格《蜘蛛女之吻》(1976)
巴拉圭(1部)
罗亚·巴斯托斯《人子》(1960)
乌拉圭(1部)
胡安·卡洛斯·奥内蒂《造船厂》(1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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