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文
某时,某地的某一天清晨
7:30
床边尖竖着小耳的兔宝宝如思晨的雄鸡,准时敲击着自己的肚子,发出刺耳的鸣叫。你拖着懒散的身子,伸手在它头上摸了一下,可能是兔宝宝感受到你纤指的温柔,也可能是从你揎起的被角闻到一阵黯然的体香,它阖然而止。房间里顿时悄然寂静。从满布灰渍的玻璃窗外,溜进几许阳光,在光柱的照射下,点点灰尘如沸水中的气泡,翻滚着,沸腾着。你慌忙推开紧闭的窗户,让尘埃早些散去。
趿着拖鞋起身走向洗手间改成的浴室,花洒泛起的雨露如颗颗珍珠划个你那白玉般的身子,在脚边凝成一汪清镡。你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配合着小巧的鼻子,对着浴镜做着各种或嗔或怒的表情。你瞧着镜中那柔韧白皙的娇躯,脸上不禁泛起了阵阵的红潮。手轻轻的抚摩着对小山般尖挺的乳房,乳头随着手指的蠕动慢慢的微微向上翘起。你缓缓的向下移动,经过平滑的小腹,停在两腿间,食指与中指轻捻着小花心,嘴里喃喃的呻吟——心尧,心尧。陡然,身子一阵轻颤,一股热流从腿间喷出。
你又想他了吗?我问道。
你横了我一眼,就他,凭什么?
我叹了口气,快点洗吧,要迟到了。
你赶紧拎大水流,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罩上一件昨天刚烫过的橘黄色套装,顺手拎起挂在床头的小提包,冲了出去。
8:08 在街上,你从一位看似忠厚的老大娘手里买来火烧与豆浆,吮了一口,呸——酸了。看着表上指针飞似的向前奔跑,打消了回头找那虚假女人的念头。
车站上堆满了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人。大家在太阳光下嗡嗡作响,象一只只茅厕里的绿头大苍蝇,到处乱窜着。几个穿着可疑的卖报人,围绕着行人叫卖……
车来了,你横跨上背包,剑一般的冲了过去,在人流的推耸中挤上汽车。车厢内,汗味和身上香粉混合的怪异的气体直扑口鼻。人们如连体婴孩般仅仅相贴着,没有丝毫的空间。你左手护着小包,右手紧拉着车顶的吊钩。蓦然,你感到身后有人磨蹭着你的臀部,你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尽量把身体移到靠门的位置。过了一站,那男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挪到你的身边,手竟大胆地放在你的胸前。你挥起刚才还拉着扶手的巴掌,猛的朝他脸打去……清脆声中,你抱着小包飞似的跳出车门。
站台下,你顾不得整理已挤揉得蓑衣般的上衣,大步朝公司奔去。
8:55
你急急忙忙打了卡,直接跨进办公室。平时你可总要在楼梯间拐角处,掏出那只“羽西”,仔仔细细的修饰一番素面朝天的粉脸。我知道你今天是没时间了。
在象牙塔四年的艰熬下逃出,并没有象你想象的那样,毕业后可以分到一家高薪的合资企业……那怕只是找个政府部门当名拿铁杆庄稼的公务员也好。我知道你很不服气,在学校你哪年考试不是全校前五名,全国专业论文比赛你还得了个银牌,那常在电视上拿腔拿调的王副市长都眯缝着本以小的可怜的眼亲自接见你。体育田竞更是没话说,上回省体委的周官员不是在看了你在校运会上的表现想挖你过去吗?……毕业时,你的成绩可都是全校第二。当时很多人都劝你别忙着工作,先考研,再想法去国外镀层金……你向着对他们说,我在学校呆了十多年,好容易逃了出来,这辈子死也不去学校了。回到家,你把头塞在被子里,呜呜的哭了整个晚上。你那里是不想进升一下啊。考研要出5万元,你父母早已下岗,单位发不出一分钱,原来你上大学的学费到现在还没有还清,怎好意思再找父母。
上学时,那个向来你瞧不上的交际花,凭着和一个“顽少”的暧昧关系,如愿的进入一家证交所,而你这个高材生去在展转腾挪后来到这家咨询公司他们对外称是中美合资高新科技发展有限公司。进去后才知道整个公司只是个在豪华闹市地段写字楼租了个单位的私人皮包公司。整个公司不到10个人,一个秃头双下巴的老男人是老总,下面还有个负责内部事物的主管,一个色咪咪的中年男人,三四个不常呆在公司的业务员,再就是你和阿媚。每天上班的内容就是打开电脑,在各个网站找些千奇百怪的小道消息,加以整拼,打印……工作简单而烦琐。
9:18
在我的一再催促下,你艰难的打开了电脑,开始一天的工作。
11:40(神游)
经过两个小时上网的查询,复制,存盘。你上午的工作已趋于完成。老总,主事都出去办事。办公室只剩下你和阿媚,静悄悄。你眼盯着屏幕,圆珠笔以你右手大母指为轴心,如游鱼般欢快的旋转着。目光渐渐涣散开来,飘落到记忆的深处……
喂,你干吗呢?我冲你肩拍了一吧。
你吓得跳了起来,…什么…谁…老板来了?…当看到我的微笑,你埋怨着,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又想他了?这次你没那么断然的否认,恩。你轻轻的回答。
既然爱他,为什么不去找他呢?据我所知他没交女朋友,一直都在等你……
我明白
那……我有点急了,既然你们相爱,为何一定要压抑着自己,各处一方呢?
别说了。你把那支旋转的笔向我投来。
12:38(你为铃声狂)
这时你正在深蓝色的办公桌边吃着饭。和平常一样:一盒半熟的小米饭,一盒炒得的发了黄的小白菜。在澄清的菜汤中,隐约有几天半寸来长的小鱼悠闲的游着。你把菜汤倒进饭盒,利落的吞咽着。我走上前来,心痛的说,慢点,泡饭很伤胃的。这会你连头都没抬,很快的你就解决了“温饱”。只剩下白色盒底还孤零零的横躺着几条小猫鱼。你盯着它们幼弱的躯干看了许久,试探着伸出食指轻轻触了一下,慢慢的捻起一条放在嘴里,味道还行……当你嘴里叼着最后一条小鱼时,手机不合适宜的传来一曲“高高兴兴”过大年。你恼怒的瞪着它好一会,最后还是勉强的拿了起来。
喂,你压着声带发出温柔,性感的语音,对方没有回应。
你好,请说话……你一只把它贴在耳边,另一只手还在啃食着那条本已骨刺狰狞的瘦鱼。
那头终于传来一个颤巍巍男性的的声音,——我——我是——心尧——
我看见你发出一声“啊”的惊叫,刚才还抿在嘴中的碎骨伴随着你口型的张大,鱼贯的“串”进了喉咙。你弯起腰剧烈的咳嗽着,手机脱离了手掌的抓力,在地心吸引下重重的砸到了地板上。我赶忙跑过来,拍打着你的后背。“谁打来的?”你灌了一口水,喘息未定,惊恐的指着已哑然无声的电话,—他—他—是他!
是心尧吗?我试探着。
恩。
这回我学乖了,今天天气真好,我转换了个话题。
没想到你主动的提气,我很想他,我很爱他……你冲着我吼叫着。
委实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把电话捡起递到你面前,你打给他吧?
不要,不要。你双手在我眼前胡乱的挥舞着,然后趴在桌上呜呜的抽泣起来。
我扶着你的肩,柔声道,为什么?不好意思了呀?要不我帮你拨过去?
不!你抬起那双红肿的双眼看着我。不行的。他没钱的,还很穷很穷。。。
我打断了你的话,很气愤,认识你二十年,没想到你竟是个如此势力虚荣的女子。
不是,不是的。你否认着,我不是这样的!穷点,可以。苦点我更不在乎。只要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什么罪我都可以受,可。。。你轻轻的说道,你该知道我家的情况。父母早年已经下岗,为了我能够完成学业,他们东挪西借总算拉扯到我毕业。他们年纪都大了,吃了一辈子的苦。他们也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我再也不能让他们受累了!可仅凭我每个月这么点微薄的薪水吗?……
我默默地看着激动的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我们一起生活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我都从没想到过,在你娇弱的身体下,竟有颗如此伟大的心!
13:07
杜梅正呆呆的坐在空荡荡的写字间,手里握着那只早已伤痕累累的8210。正午刺眼的阳光从幕墙那巨大的落地窗玻璃直照进来,反射在她米黄色上衣泛起一层柔润的光环。
“杜梅”。叫她的是个玲珑娇小的女孩。手背上粘满未干的水渍,看来是刚从洗手间出来。杜梅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烦乱无章的思绪中。那女孩轻轻地走上前,举起那只湿漉漉的小手,朝她脸上摸了一把。“呀!”被冷的惊了一下的杜梅叫了起来,嗔怪的看着她,“真真,要死啊?”
真儿也不为怪,顺手从旁边桌下拖出张浅绿的小转椅,并肩坐了下来。“刚才怎的了?遇魔障了?”
“怯”。杜梅哼了一声。“哦”真真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那就是在想男人吧?正常,正常。。。我明白。。。”
“你才想呢,就你一副油舌,看谁敢要你”杜梅笑着说。没想到这回真真从刚才灿烂无邪变成深深的忧虑。“哎。以后的事谁知道啊。现在好男人全都死光了,留下没结婚的不是青蛙就是色狼”说着她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杜知道真原来有个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可最后还是跟一个老得可以做他妈的女人去了台湾。他在分手的时候对真说,我是个男人,一个希望在事业上有所成就的男人,虽然我很爱你,可你帮不了我,对不起。这就是那男人最后留给她的话。
过了会,真又雨过天晴豁然开朗起来。“坏男人,都去死吧。。”杜很喜欢真这种开朗活泼,拿的起,放的下的性格。“改明日我嫁给小胡子,好好让那男人瞧瞧。”杜赶忙捂住她的嘴,又抬头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没有人后还是把声音压的很低,悄悄的伏在她耳边,“你想死啊。他可是结过婚的老东西。”
小胡子姓刘,是这里的主管,因嘴角边有一撮刘天王似的胡子,故以此得名。小胡子有过一次婚姻经历,据说他原来的老婆在所中学教书,属于那种内惠外中,温柔贤良的女子。可他硬是为了个柳巷的小姐,甩了老婆,到后来小姐也跟别人跑了。他现在单身一人,常借工作的名义在她俩面前调笑。如不是现在工作难找,她俩早就拜拜了。
真泯真嘴偷笑道,“说真玩呢,还当真,傻帽啊……虽然这几年他从公司捞了不少好处,可我去当姑子也不要他。杜梅用手指着她的脸,讪笑道,”我还以。。。真吓死我了。
真道,“吓死了你,我可就没老公了哦”
说真她们又笑做一团。声音在四周空旷的墙壁来回创击回旋着。
13:50
酒足饭饱眯着猩红醉眼的老总和屁颠屁颠跟在身后的业务主管踉跄着晃了进来。
14:00
阿梅端坐在电脑旁,在一阵悠扬的旋律声后,她熟练地滑动着手中的鼠标点击了屏幕左上角那蓝色的互连网标志,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14:35
经理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梅—杜—梅。一定是小胡子喝又喝多了。你没理睬。过了会,那让人听得只泛恶心的声音又响澈整个工作区。这时周围的同事正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你。为了摆脱那种难堪,你快步走了进去。主管斜靠在大班椅上,全身的皮肤弥漫着一种病态的红光,活像只煮熟了的大闸蟹,唾液伴随着口的张合正朝外冒着气泡。阿—梅—。什么事,刘经理。
别—别叫我经理—叫我小刘嘛,梅儿。说着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指着旁边一把皮椅,坐呀。
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如果没什么事那就先出去了。
别走,梅,从你第一次来公司,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也是一个人,又没老婆,跟我吧。只要你顺我的意,就再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上班,每天在家里当阔太太……说着想拉你的手。
——您喝多了——你一边闪躲着一边退了出来。
14:45
洗手间。你贝齿紧咬着下唇,直愣愣的看着我。我被你的神情吓傻了。梅,怎么啦?我努力地摇晃着你的双肩。刚才小胡子欺负你了……你摆了摆头,抬手撸了撸本已平整光滑的秀丝,嫣然一笑,回复了常态,没什么我很好。说着走了出去。看着你怪异神态,我不禁为你担心起来。
16:50
梅再次跨进经理室。一脸娇笑的看着看着迷糊中的小胡子,刘经理,晚上有空吗?
小胡子受宠若惊的站了起来,有。。。有啊!
我想请你吃饭,能否赏个脸?
小胡子很惊讶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会有如此大的转变。虽然他玩过的女人很多,可还是很难理解女人的心。不过女人不是用来理解,而是……想着她白玉般的娇躯在他身下翻转呻吟,他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怎能让如此美丽的小姐请客呢?你看夜来香好吗?……那就晚上七点。
看着他婀娜的背影,他笑的更加的灿烂,下巴上那一根根胡子像只巨大的鱼钩,等待着那条美人鱼的吞咬。
17:08
你神情默然的跨出公司大门,走下逶迤的台阶。还是上了来时那辆拥挤不堪的公汽。此时正是下班高峰,车摇晃着走走停停。路上,我喋喋不休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那人不是个好东西,为什么还要主动约他。。。可你嘴始终都是紧紧闭着。
17:50
家中。你进浴室快速的冲洗了一番。赤裸着身子从大衣橱里找出条绣着蕾丝花边的纯白胸罩,和一条同样质地的三角裤。罩上那件你过生日时特地从王府井买来的丝质露背连衣裙。这是你去年准备在开party 当晚穿给心尧看的。可他没来,所以你一直把他珍藏在你的箱底。今天为了去见那头大色狼,你犯得着吗?我恼怒的冲你吼。你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这又何苦呢?我怜悯的叹了口气。
19:08
杜梅准时来到夜来香大酒店。裙上的珠片在霓虹灯下五彩斑斓,显出一种扑朔迷离的美。小胡子看呆了,口腔的分泌物顺着嘴角的一边趟下来。他用“观奇”袖口搽试着。你。。。真美。梅浅浅的一笑,步入大厅。
来时正是就餐时间,厅堂内坐满了温文而雅的先生与穿着鲜华的女士。服务生鱼贯的在各个餐桌边来回侍应着。这边,我已定了梅竹轩,应和你的名字。。。小胡子一边在前带着路,一边殷勤介绍着。
19:15
包厢内。劣质的饭桌被光润的涂漆包裹着,在灯影下泛着可以的蓝色光晕。一台TCL大屏幕彩电里正趴着位毕基呢女子,眼孔中泛着迷茫,身体机械的在沙滩上做着各种饶眉弄姿的动作。屏幕正下方是一排排惨白的字幕,随着音乐的变换不停的翻流着。梅坐在桌边,看着周围新奇的一切。
还习惯吗?小胡子叼着支中华,满脸自负的问。
呃——梅不知可否的答应着
。小胡子生轻驾熟的打了个响指。wairer,上菜。服务生在清脆声中,如同等待着冲锋号令的战士,忙碌着工作着。在碗碟瓢盆砰砰的创击中转眼桌上已是琳琅满目的堆砌各式各样的或红或绿或认识的或不知的菜肴。
“梅小姐,为了我们即将开始的友情,请干一杯”。说着他举起那溢满如血般璀璨的红酒。梅犹豫了一下,伸手取过水晶杯,和他轻触了一下。随即仰头一饮而劲。
“好,梅小姐,够爽快,来,这是早上从广东空运来的扇贝,尝了一个。”说着从一只大磁盘中夹起一只,递到梅的面前。谢谢。
看着梅小心翼翼的的尝试着摆弄着那只海洋动物,小胡子露出讥讽的微笑,随即又用一脸的温存对她说,来,看着我,先用贝钳……对,就是你手边的那只不锈钢金属片,叉进贝壳的缝隙中,慢慢转动撬杆——真聪明……再把里面雪白的贝肉用筷子夹出,粘上点红酒,味道好吗?梅按着他的方法取出一枚含在嘴里。
“恩,还行!”
“来再干一杯。”满脸红光的小胡子看着微微泛起红霞的杜梅,看时机成熟了,开始编造自己的感情故事,我原来有个老婆,当时我是多么的爱她,她指东,我就不敢向西走,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可后来她还是跟人跑了,小胡子做痛心疾手状。我创业多年,已积累了一些钱,我现在多么需要一个像你这样聪明可人的女人在我身边帮我,爱我,与我分享这笔财富。梅,从你第一天来公司我就喜欢上你了,跟我吧。手着攥住她的双手。
他是在骗你,他根本就不爱你,只想得到你的肉体,快离开她呀。。。这时我再也忍不住,愤恨的在她耳边咆哮。可她已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玉手任凭着小胡子的揉搓。
20:36
你就这么着在小胡子的红酒与蜜语诱惑下推进了客房。柔和的灯光充溢着整洁宽敞的房间的每个角落。洁白的床单在席目丝的堆衬下像只宰杀生猪的案板,泛着丝丝腥冷的气息。梅对自己说,你就要在这里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那个老东西……想到此,心中不禁一阵哽咽。小胡子在门外挂起一张“请勿打搅”的小牌。哐的把门重重的反琐。现在他已露出本相了,因为这时已经是羊如虎口,没不必要再装了。
我先去洗澡。梅从沉思中回过神,喃喃的说。
哈哈,洗什么?等下我帮你洗吧。。。。
说着小胡子扯下身上的衣服,用力把梅扑倒在床头。
事以至此,就由他吧。梅紧紧的闭上双眼,小胡子喷着酒气的大嘴在她脸,脖子蠕动着,像只泥地里的蚯蚓,潮湿而又恶心。从你那闭着的双眸子的眼皮下,乌黑的睫毛轻轻抖动着。泪水从眼角边渗出。
我爱你,小甜心。小胡子在过足嘴瘾后,脱去身上所以的衣服,翘着下面丑陋的黝黑的大蛇,向她走来,慢慢逼近床上的小羔羊。他嗷嗷怪叫着上前准备去撕扯她的裙子。
“别。。。别撕!”梅陡然颤粟着张开早已浸满泪珠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我的裙子……”小胡子用手向正在挣扎着要坐起的梅死命的推着,她的头砰的撞在床檐。“不要,这是我为心尧准备的……心尧……救命…… ”这时小胡子正在做着最后冲刺前的准备。梅被死死的压在身下。她仰头瞅到窗头柜上做工精美的古董电话,愤然抄起朝他头重重的砸去。。。。
21:20
家。
你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四处张望着。
我抚摩着你如丝的秀发,轻轻的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你倒在我怀里,放声恸哭起来。……刚才你那么做委实让我很吃惊。我明白你的心意。可又知道吗?你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你,并不是指望从你身上得到报偿,你父亲常年在外奔波也不是要你找个金龟……他们只是想看着自己的女儿生活幸福。你的快乐才是对他们最大的答谢。
“我…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悲咽着回答着。
“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心尧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头脑也还很灵,虽然现在没什么闲钱,但我看的出他绝非池中之物,总有一天他会出人头地的,多给他点信心,多给他点关爱,好吗?
”恩,我明天就去找他。你缓缓抬起了头,从你眼中我又看到了那个自信坚强的小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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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一头恐龙正瞅着我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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